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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不睡白天惊醒,左理偶尔也得拜托他的左右手。
想一想少时看的毛/片,亦或者酒吧的新闻,再或者湿答答的方喻。
左理也不是故意要闯入浴室,只是室友被浇了一脑袋酒,整个人晕晕乎乎,进去洗澡忘记拿换洗的衣物。
闷热潮湿,灯光昏黄暧昧,左理想着方喻在水里灯下的样子,射了满手白浊。
他接了那个电话,老熟人说已经把闹事的渣渣和他的同伙们都收拾了遍。
左理淡淡地说:“知道了。”
再合眼,又想起方喻湿漉漉的模样。
口干舌燥,他得去喝水了。
8.
除却酒吧里那点儿小插曲,方喻的生活过得很是平静。
上班打卡,吃饭睡觉,收拾屋子。
再配个保温杯子,他就是这条街最靓的老年人。
而这平静生活的前提是,他没有在地毯上看见面不改色给自己处理伤口的左理。
“哦,抱歉,我忘了你有洁癖。”左理哗哗地倒了一整瓶酒精,那腕上的刀口显得格外粉红。
方喻舔了舔嘴角,觉得自己有点馋肉了。
“需要......”刚开口人就已经刷刷上好药,这会儿正拿牙撕着纱布。
得,不用问,肯定是需要。
方喻跨步过去,跪坐在人大腿上就抢过纱布。
缠完三四圈后打个死结,然后抬眼就急声说:“我送你去医院!”
“小伤,没事。”左理瞅一瞅创口上丑丑的结,再瞅一瞅自己腿上脸皱成一团的丑丑方喻,语气很轻,带着点儿安抚的意思。
“还是去看看吧。”方喻说。
左理抬了抬完好的那只手,“你先起来。”
“抱歉!”方喻立马滚到一边坐着,“我扶你起来?”
“不用。”左理摇摇头,“坐会儿。”
方喻想,自己这会儿最正常理智的反应,应该是不由分说把这人架起来,送去最近的社区医院。
但他出奇听话地就坐人旁边,还能分出神来想明天下班把地毯换成那条驼色的。
“收拾收拾,睡觉吧。”左理说,“你明天还要上班。”
方喻不动,“跟我去医院,反正就在小区里,没两步路。”
“真没事。”左理坚持说。
“去看看。”方喻也坚持说。
俩二十好几的大男人,为此僵持了足足两分钟,你说话我也说话,你不说我也不让步。
处理方式像俩小学生。
最后左理让了步,“麻烦你了。”
9.
外边风冷,方喻把自己长款的外套给伤患披好,小心翼翼地扶着人下楼。
“怎么伤的?”方喻问。
“不小心划到的。”左理答。
方喻猜想可能是又有什么人去酒吧惹事,但左理一直重复着没事。
他也不好逼问人家。
说到底,他和左理的关系仍然定格在不熟那条界限上下。
莫名有些不爽。
以及眼前闪过那条粉红色的口子,如果他嗅觉准确,那会儿确实闻到了血的腥味。
果然是馋肉了,明天就点烤大五花的外卖,不要配菜,全肉的那种。
有时候方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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