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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与自己何干?
片刻之后,霍凭景又听朝南道:“不过无事,大人若是喜欢,将人抢来便是。”
霍凭景终于听懂,一时有些好笑。
他以为自己看上了隔壁那个笨蛋?
霍凭景轻笑一声,道:“我对蠢货可没有兴趣。”
朝南眨了眨眼,心道,可你刚才还夸人家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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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盈盈拿回毽子,却没了踢毽子的心思,回了房里,百无聊赖,不禁又复盘起早晨那场战争。
分明在门口的时候,她还占了上风的呀!
怎么就又输了呢?
她记得赵婉妍当时脸色难看,莫不是她绊了自己一跤?
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红棉打起帘子进来:“姑娘,老爷来了。”
第3章 罚跪
赵盈盈愣了下,没想到赵茂山会过来,转瞬之后便面露喜色。
她就知道,爹爹还是疼她的。早上她摔倒时,只听见爹爹训斥自己冒失,没听见爹爹关心自己有没有受伤,就连红棉都会心疼她受伤呢,那时赵盈盈心底对赵茂山有些埋怨,这会儿听说赵茂山来看自己,那点闷气顷刻间烟消云散。
赵盈盈从里间出来,见赵茂山坐在明间的高背椅上。
她缓步走近,在赵茂山身侧站定,低头柔声唤了句:“爹。”
赵茂山抬眸看向自己这个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不禁有些感慨,当真是岁月如梭,光阴似箭,时间一打眼就过了。他看着赵盈盈,难免想起自己的发妻梁氏。
梁氏嫁给他时,他还只是个穷书生,二人少年夫妻,感情自然恩爱。梁氏从不嫌他没出息,总是会温柔地安慰他,说他马上便能考中功名。后来他也的确考中了功名,做了官,让梁氏过上了好日子。可惜好景不长,梁氏生产时难产,虽然当时保下性命,没多久还是去了,只留下一个女儿。
思及此处,赵茂山不禁有些感伤,态度也软和不少:“早上没摔伤吧?”
赵盈盈摊开手心,点头:“有的,爹,你看,磨破这么大一块,痛死了。”
她肌肤欺霜赛雪,显得那些磨破皮的地方便愈发可怕,红棉已经给她清理过伤口,又涂了些药膏,这会儿泛红消了些,但依旧扎眼。
赵茂山看在眼里,到底是自己亲生女儿,不免有些心疼,嘴上却仍说:“不过是磨破了些皮,何况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能走路摔跤,怪得了谁?”
赵盈盈把袖子往上撸,要给赵茂山看手肘上的伤,急道:“爹,当真不是我自己摔的,就是她们俩绊了我一下。”
赵茂山脸色再次沉下去,拦下赵盈盈的动作:“你一个女儿家,没一点女儿家的矜持!成何体统?”
赵盈盈垂下脑袋,瘪着嘴,一副委屈的模样。
赵茂山继续说下去,颇为语重心长:“你都十六了,明年就要与萧恒完婚,操持中馈,还如此冒失,叫爹如何放得下心?又叫你娘在九泉之下如何安心?”
赵盈盈听他说起自己母亲,瞬间红了眼眶:“您还记得我娘呢,我还以为您早把我娘给忘了……”
这些年他与林氏夫妻和睦,赵盈盈看在眼里,时常替母亲不平。
赵茂山听她一副怨怼的语气,好似自己是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重重拍了下桌子,怒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何时忘了你娘?你实在是不成体统,没大没小!你娘若还活着,难道愿意看你这般没教养的样子?你母亲说得对,你这性子是该好好磨一磨,你现在就给我去祠堂,去你娘灵位前跪着,好好反思反思。”
赵茂山生气地拂袖而去,赵盈盈看着他的背影,肩膀耷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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