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2 章 宝贝狸狸和狗公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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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简单说来,那就是一则公告而已。
仔细看看,白叙的甜言蜜语也只是一行文字而已。
可简单的文字里,像是每一个字都自由地跃动着自己的方向。
在丛林角落里生长出来的花,你低头去看的时候,才发现它早已有着自己的缤纷色彩。
粉丝收到白叙的消息,心尖仿佛都在被浸泡着。
在不可克制住的颤抖里,自然是觉得感动。可也一边感觉好笑,一边觉得好哭。
谁懂啊!你爱豆和你玩真的!
连着他公司都在那里直接给钱,都是成年人了,这明显是和你搞真的。妈妈,果子狸是真的爱我!
圆周率app的论坛里,就连各位平时入戏特深,掐着星际文给自己对人设,讲起话来都是星战阴谋论的ππ,也崩了自己的人设,忍不住发出呜呜呜嘤嘤嘤的声音。
先别管它要给你补多少钱,也别管这个钱能不能补到艰难抢票的你的手里,甚至这该死的难抢的票都不一定能抢到手。
可是它有这个态度哎!
对着A.B.O,你还可以cp脑大于恋爱脑,可对着果子狸的钱兜兜,直接恋爱脑拉满。
没关系的,对着果子狸搞搞恋爱脑ok的!
它平时卖点周边怎么了?关键时刻,它真的超爱的。
也不光是果子狸,只是它毛毛乎乎打头阵而已。是啊,公司和工作室这边,都算得上是地主家余粮多,可A.B.O本人提议和出钱,这么个事实一摆……
粉丝:懂了,他们心疼我们。
好一个乾坤大挪移换位思考,往粉丝位置上一站就提发钱,一点虚的都不搞。
啧,完了,你追过A.B.O,后面追星体验的峰值就被锁死了。
或许你的每份爱真的都是平等的,或许后面兜兜转转,可以遇见和A.B.O一样爱的新墙头。
可你追星体验不会有更好的了!
谁都可以给爱豆花钱,但爱豆给粉丝花钱的很少诶。何况他们给你花钱,这还不够呢,他们还努力说服公司和他们一起给你们花钱!
多美滋滋的哇,往后你往追星人的小堆儿那里一坐,你就打遍路人无敌手了。
这些事情就是你作战的王牌,任着什么战役,你就把这武器往前一摆,嘎嘎就是赢。
一时间,狂欢的不仅是A.B.O的粉丝。网友在凑热闹的时候,眯了眯眼睛,确认了不是有人在冒充果子狸开玩笑。
迟疑和犹豫里,发出了吐泡泡一样羡慕的弱弱声音。
从分析到讨论,裹挟着“卧槽果子狸好尼玛有钱啊它们市值恨不得月月翻番儿”的声音里,是货真价实的感动和骂街。
《果子狸年报财报及流水分析》
《所谓的食宿补贴是亏本还是果子狸的新花招》
《什么公司啊我是网友不是你和粉丝play里的狗,
我好好走在路上和我爱豆公司互相□□,为什么你俩要过来踹我一脚!》
【知道你没少赚,可倒过来给粉丝花钱,你好爱。】
【我得试着抢抢票,就像我自认为不是A.B.O的粉丝但一直买他们果茶眼影收纳盒,好看又实惠~】
【没错我就是占便宜等不到明天,我必须今天就去占便宜!】
【你认真想想,你何尝不是在追星……只不过你追果子狸。】
【我不敢想我爱豆的公司要是玩这手,我能为了这个饼原地哭成消防龙头。】
【醒醒,狸公司和狗公司多多少少是不一样的。】
【被果子狸的薄利多销买通后,一直给A.B.O说话的你,其实早就中了果子狸的圈套!】
网友里有别的爱豆的粉丝呢。一看果子狸在关键时刻都这么玩了,回头一看自己家的公司。
哈哈,你还活着呢?
哦,原来没死呢。
诶,什么时代了,怎么还缩在那里,一分钱不出做春秋黄粱大梦,把爱豆绑着做人质只知道问粉丝要钱的啊?
同行在一片骂声里,对着屏幕,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缓缓吐出后,总觉得烟雾还环绕在肺里。不然怎么到处不舒坦!仿佛下一秒那肺子就可以拿去给果子狸做熘肝尖一样,直接连着肺子和果子狸一起爆炒了算了。
怎么浑身都这么不痛快啊!怎么回事啊,怎么咱们一伙人里,老有人背刺资本家啊?
粉丝和网友都挺感动的,同行就不一样了,在大家都在感动的时候,同行很恨的。
感动个屁啊,妈的怎么你倒找钱啊你发财发疯了吗?
好家伙你的确赚很多,可我们穷得要死哎!
粉丝不管你公司赚得没有果子狸多,粉丝只是看果子狸大大方方发给粉丝两个烤地瓜,粉丝问自己家公司怎么了你连土豆都没有吗?
同行公司:……没有土,没有豆,也没有土豆。
不过同行打岔和拆台的能力还是有的。
怎么只许狸狸放火,不许大家烤串?一个飞闪,凑过来就给你两个大嘴巴拉。
谁家做爱豆做成A.B.O的模样,谁家做公司做成果子狸这贱人模样!
下了水军试图在火热的互联网风气里面搞点阴阳怪气,一口一个姐姐姐姐,别看果子狸真的给你发钱,可它也不是什么好鸟!
【它赚了那么多只给你们补那么一点,你们居然就感动成那副不值钱的样子!】
这个话术一出,网友在沉默里抱着胳膊。
网友:【啊,可不见你分我一星半点!】
果子狸在这里搞补贴,本来也属于意料之外情理之外的。
它这么一搞,看热闹的遍地都是。
洛鸾微凑在吃瓜第一线,都被网友的奇思妙想梗言梗语逗得笑出眼泪了。他擦擦自己的眼角,把手机放在练习室的桌面上,挨着自己吃的沙拉。
“如果花
钱就可以看到这样的热闹,那也太值了。别人爱豆的演唱会我也可以补贴!”
他真的是喜欢看热闹,不仅自己看明面上摆出来的这些,背地里还发动自己的消息来源各种打听,势必要把每一个瓜都完完整整地理解并消化吸收。
山奈上下打量他几下,无奈又嫌弃:“你真的是不嫌事儿大。”
白叙则是一直低着头翻着手机看。
他可喜欢看别人对他的夸夸了,翻着手机看那些短促里混着感叹号,夹杂着可爱小猫表情包的贴子,自己先缩在沙发上笑了一会儿。
白叙提起这些事情,自己先高兴起来,说话的时候仿佛每个音节都是昂扬着的。
“就是要这样,给我们的ππ吃最好的,叫别人都羡慕我们。”
他总觉得他们有世界上最好的粉丝,那为什么不能把最好的回馈给粉丝呢?
即便现在不知道对于那么多的粉丝来说,分不出对于具体的某个人来说什么是最好的,可是打笔钱一下子就可以温暖好多人诶。
打点钱让他们的生活更加宽裕一点,让想奔赴演唱会的大家多增加一点勇气,也是好事一件!
他平常没有什么花钱的庞大需求。
说真的,他们仨都没什么买奢侈品买游艇出海彻夜party的需求,在A.B.O的这三个人,花钱最狠的还是山奈。
山奈手松,喜欢的东西又多,花起钱来大手大脚。
一看自己喜欢,也不知道具体怎么花的,反正这个钱没了就是没了。
白叙对着他说:“你又拿了钱往基金里凑给ππ作补贴,你平时还够花吗?”
他是真的担忧。山奈这里买买那里买买,长得就是一副钱不够花的样子。
山奈数了数自己的近况,大手一挥表示没关系:“我平时不花多少钱啊。我们吃谷子买周边的,未必有多少钱,主要就是一个舍得花。”
有时候他不觉得自己在花钱,他是在为了爱好买单,也是在搞收藏品纪念实体投资金融学。
提起这个,山奈摸出来一个镀了膜包在亚克力盒子里的吧唧,得意里带着炫耀,那个兴奋程度感觉比他们正式拿到可以在鸟巢举办“宇宙颂歌”巡演机会的时候还兴奋。
他轻咳一声,让自己显得不那么亢奋:“看我这个。”
白叙直言不讳,毛头毛脑:“圆形的小铁片。”
那倒也没错。
可山奈的兴奋程度自然不只是这些:“简直是史诗级的低价,五百八。”
白叙:……低价,五百八?
五百八可以买到A.B.O演唱会的票子了,怎么被A.B.O的队长拿来换吧唧了!
山奈是有自己的金钱换算单位,和自己的审美理念的。
“我买了十几个,想多买一些,那么就可以把我那卧室的墙壁,布置成痛墙。”
白叙:“啊。倒也可以。”
那一定很新奇……
A.B
.O他们倒是没有说多久的闲话,就又得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急忙投入到新一波的练习里面去。
他们后面是紧跟着演唱会彩排的,于是结束了一段工作,后面又是新的一段。
也正是因为逐步的忙碌加速,到了这个时候,白叙才算是破开了笼罩在事实前的不可思议与不可置信,真切地相信,那些美梦时弦的日子,会在不远的将来出现在自己身边。
自己问自己确认:“我们真的可以去鸟巢开演唱会吗?”
自己回答自己:“可以,当然可以。”
-
“宇宙颂歌”亚洲巡演的第一站是北京。
开场的时候已经是夏天的尾巴,天气没有那么闷热,进场的队伍可以耐心地排得长长。粉丝在彼此众人的一片期待里,互相对着暗号说着话。
进到场馆里面,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低头一看,每个座位上已经做好了布置。
座位上放着鸢尾、苍兰和玫瑰扎成的花束,星光一样的包装纸把它们仔细用心地扎好。
这么个漂亮的花束,是特意订好做好的鲜花,并不是干花。
干花是定格恒久的美丽,鲜花自然没有干花可以保存得长久,可鲜花总是灵动活泼的。在刹那与瞬间里,就在这么一刻的特殊时间段里,和到场的粉丝一样,把漂亮明媚的时间与A.B.O刻在一起。
在枯萎前,它总是最漂亮。
π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握着应援棒,又低头闻闻手里的花。
这么一束一束的,坐得近的几个人,又凑在一起拍个照。
盯着进场的观众人群,不停地低头去看手机,拍照或者是自拍笑得开心,可总归心情有点焦虑,也没心思去看果子狸准备的伴手礼,又稍微把手机举高一点怕影响信号。
嘴巴还和身边的同好急急忙忙地说话。
“宝宝要无料吗我特意做了一些来发!”
“我第一次来北京哪家的烤鸭比较正宗啊?”
“演唱会结束了我们去海底捞聚餐你要报名吗?”
“这地方好大啊……”
这是货真价实的感慨,进来的第一时间,扑面而来的想法就是这地方好大。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去看场馆、舞台和屏幕,感慨鸟巢实在太大啦。
坐着的看台很高,对于看过A.B.O在果子洞的那些打歌舞台的粉丝,还没看就先叹口气。
离得好远啊!离这么远看人都是小点点,基本能看的就只是屏幕了。
之前坐在台下去看A.B.O,离得近极了,他们就在自己的脸前唱跳,小舞台的快乐无与伦比。
可演唱会的意义总是不同的,离得远一些,可正意味着更盛大的奔赴。
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粉丝A.B.O喜欢到了极点,远道而来甚至飘洋过海,带着朝圣的心思来到这里。
他们可以离得远,坐得高,不必纠结离得近到像是签售那样,无私地为A.B.O考
虑,他们要看你们发光。
他们要看你们站在更大的舞台上,唱你们自己的歌。
白叙站上升降机前,已经听见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那些声音簇拥着他平凡的灵魂成为不平凡的人,有着不平常的人生。那些声音就来自离得很近的外面,走出去便可以见到他们。
他捏了捏自己的手麦,盯着那绘着金色流畅线条的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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