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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涟清花了一个小时冲完澡,又花了五分钟洗手,用香皂、洗手液把手上的味道悉数洗掉后,才抬头看了镜子一眼。
镜子里的男人长着一张精致而漂亮的脸,冠冕堂皇、道貌岸然,对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妹妹动了情,怀揣着不可言说的肮脏的念头,在脑海里将她翻来覆去地吃干抹净。
简直恶心至极。
他的念念,是一抔干净无瑕的雪,绝对不能有任何肮脏的泥泞溅上去,也不许任何非分之情将她玷污,哪怕产生那个念头的人是他,也不行。
甚至更加不可饶恕。
自从那日他在玄关前失控一次后,他便时常如此告诫自己。一定要守住规则,不可越界。
可方才,她竟然主动提起这件事。她的眼神好似又回到了那个晚上,那么迷茫、天真,软绵绵的身体像是藤蔓一样缠着他不放,像一只误入歧途的羔羊。
更重要的是——她原来都记得。
那个吻,她一直都记得。
脑海轰然一响,巨大的羞耻感和罪恶感一起袭来。某个在脑海里的声音响如擂鼓——赵涟清,斯文败类的伪君子,衣冠枭獍之徒,你是如此恶心而又下流,竟对她犯下不可饶恕的过错,而她胆怯而又柔软地在心里记了那么多年,时至今日终于又提起来,将你剖开,赤裸裸地审判了。
可为什么,会兴奋?
他拧开凉水,冰冷的水从头到脚淋下来,冷得人颤栗不止。但却无法消解,无法消除,甚至无法缓和。最终在急促的水流声中洗完了澡,生平第一次,四面八方的墙壁见证了他的狼狈。
“吱呀”一声,卫生间的门终于打开了,里面却没有热腾腾的水雾。
浑身都是水汽的赵涟清从里面出来,发丝还在滴滴答答地淌着水。沈念本来昏昏欲睡,见状一下子清醒,着急道:“怎么没有擦头发呀哥哥,小心感冒。”
那岂不是很好?
他也该受点惩罚了。
赵涟清看到她困倦的模样,低声道:“去你的房间说吧。”
小姑娘霎时间萎靡了起来,垂下脑袋,同样低低地应了一声。
……
沈念的房间正朝南,大约十一二平,不算很大,却足以塞下一张单人小床,一个书桌兼顾梳妆台,和一个三开门的衣架。
这个小房间是光照最足的南卧,每一件家具都是赵涟清亲自挑选,颜色和款式都漂亮。
赵涟清拉开书桌的椅子,坐下。看到她呆呆地站在门前,叹了口气:“不是责备你,过来,坐下吧。”
沈念闻言,这才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小床和书桌挨着,她坐在床边,膝盖不可避免地撞上哥哥的腿。这个房间本就狭小,赵涟清一来显得更加局促,四处都挤挤的。
沈念正胡思乱想,便听到赵涟清开口,语气冷静而沉稳。
“你高考结束的那个晚上,的确是喝了酒,但是哥哥是清醒的,所以这件事情其实是哥哥没能做好引导,是我的错。在这里,和你道歉。”
沈念睁着晶晶亮的杏核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可是……是我先吻的哥哥……”
“那是因为你喝醉了。”他颇为包容地笑了笑,仿佛只是小孩子的小打小闹:“喝醉的小孩子,总有些奇怪的举动,我不会责怪你。只是日后绝对不许喝那么多酒,除非是有我陪同。”
不是。
不是这样的。
现在的气氛也好,赵涟清的表现也好,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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