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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后,经了生死,他比从前更珍惜她,见她欢笑,她依偎,他也跟着高兴。
无数忙碌到深夜时,总有一人窝在御书房,手中的游记掉在了地上,她靠在椅子上,总是熬不住睡过去。
熬不住,还是要等他。
谢宴看着旁侧跳动的烛火,心中涌起无言的暖意与欢喜。
圈起她的身子,进了床榻,云销雨霁,他抚着她温滑的肌肤,忍不住去亲她,又亲一下。
才睡过去的人被他吵醒,却没生气,眉眼弯弯地看了片刻,忽然红着脸,仰头在他唇角也亲了一下。
“礼尚往来。”
她一个人睡过去了,徒留他在原地,心怦怦地跳动着。
温存的时刻远比情浓更让人欢喜,他捂着盈满的心口,想做了帝后好啊,他不必再让她跟着在永宁殿受苦,她站在高位上,以后不必怕死,以后能做所有她想做的事。
关于苏家的奏折落在御案前,他猜想又是恭维的。
毕竟自打她做了皇后盛宠,巴结苏家的人不在少数。
两句揶揄,她红着脸来捂他的嘴,谢宴笑着接了满怀,手随意打开那奏折。
“苏家于背地里招兵买马。”
他将她哄去榻前看游记,转身出去。
“查。”
脸上的笑在夜色里消弭,暗卫传来了他最不想知道的消息。
苏家的确有招兵马的嫌疑,在他登基后网罗武将,甚至……暗卫查出事变那晚,有苏家的人浑水摸鱼在其中,意图取他性命。
当晚他彻夜未眠,站定在廊下。
翌日一早,前朝又传来弹劾苏皎的奏折。
来势汹汹,甚至多人上书。
她固执地不跟他见面,他在前朝大肆罚了一批臣子后,看着苏家有叛心的
证据,转头下了圣旨。
“将苏惟调来御前。”
他要让这人在他眼皮子底下。
可苏惟太狡猾了,感受到一丝风吹草动便全然收手,在御前多日,他再没有查到他任何的异动。
苏家的第二回异动,便是他死前。
“冷落苏惟,并非因为要提拔云家,他已露出破绽,我不能不防。”
他将头埋在苏皎脖颈。
“重用云家,也远非你所看到的模样。”
云相的两个儿子都参科举,云家如日中天,若两个儿子再先后入仕,那不是他想看到的局面。
他借势允了云相两个儿子爵位,将他们从翰林院调出。
“云缈出现在乾清宫被你看到的那一天,是因为从她身上掉落了我大哥的玉佩。”
他亡兄那么珍视的玉佩,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还是一个,从前从没听谢鹤提过的人。
谢宴不得不怀疑。
之后的清查,云缈表现的很是正常,她只说那块玉佩是旁人赠予,却绝口不提是谢鹤。
频频的接近,宫宴的递酒,她如同所有将要入宫参选的秀女一样,仿佛所有刻意的示好,都是为了入他的后宫。
直到——云相府大喜,他与苏皎亲临。
他中途独自去醒酒,在相府早就准备好的厢房,却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香味。
做了皇帝后的警觉使他立时醒神,便见云缈入内。
“臣女有事禀与皇上。”
谢宴正要开口,却发觉随着那股香味越发甜腻,他身上竟也开始有些燥热。
刹那,他就意识到了什么。
几乎没有犹豫,谢宴抽了一侧的剑抵在她脖子。
“现在,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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