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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队还要发泄一段时间才能出来,趁这功夫,荣湛一边饮水一边思索有关艾米的事。
这两天他一直反复思量,看待问题的角度有所改变,艾米的画可以用很多方式解答,比如模仿电影或图画书里的内容,他确实有些敏感,原因很好理解,第一是他痛恨这种事发生,第二他对艾米的关心超越其他来访者。
艾米的画作被钟商收走,不过细节刻在荣湛脑子里,他细细回想,结合钟商的那句“炮友”,慢慢搞清楚了事情真相。
画中的两个人物,黑颜色和红颜色的身体长度相同,很明显是两个成年人,而且都是短发,如果红颜色代表艾米或女人,小孩子一定会把头发拉长。
艾米没有被猥亵,或许是撞见了少儿不宜的一幕。
荣湛决定找时间去见钟商,当面把这件事说开,免得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与此同时,发泄完的严锵从审讯室里走出来。
严锵整张脸都是黑的,声音冷硬:“真想亲手宰了那个混蛋。”
荣湛轻拍他的肩膀:“理解你。”
“谢了,你不扫兴,”严锵打开监控室的门,做出请的手势,“走,跟我去一趟案发现场。”
荣湛没细问,滋生出好奇心,充满信任地跟着严锵走出警局。
往出走的时候,严锵还在为儿童性侵案愤愤不平,扬言要割了那个嫌疑犯。
绿国没有死刑,但是世界上少数执行‘化学阉割’刑罚的国家,该法案针对连环强|奸暴力犯罪者和炼铜癖者以及性瘾强|奸犯罪者,执行前必须争得当事人的同意。
这就轮到心理专家上场做思想工作了,简单来讲,就是不断劝慰、施压让犯人接受阉割刑罚。
荣湛之前为炼铜癖罪犯做过几次心理辅导,如果不硬来,成功的几率很小,接受刑罚的犯人是真心悔过并对自己的性癖好不受控制,这类人少之又少。
方才那位钢琴老师,很明显是另一种,不过荣湛还是答应严锵,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试试。
“这种变态有没有改过的机会?”严锵不抱希望地问,“我有时候真看不透他们脑子在想什么。”
荣湛对此做了简单的解释:“炼铜癖是一种慢性病,精神毒瘤,讲实话,单一的手段很难根治。引起这种疾病有些典型因素,比如家庭因素,社会因素,性格缺陷,或者是智力低下,慢性酒精中毒之类的,还有一些人是无法和正常成年女性接触,为了满足自己把性对象转向孩子,因为孩子很容易得手。”
“去踏马的吧,休想再出来祸害人!”
“研究表明,炼铜癖者大脑的白质比正常人少,但这并不是最根本原因,目前在基因性方面的发现不多,再往深了研究,就要带上江沅一起了。”
“说起江院长..”严锵想问问之前的大脑扫描图有没有出结果,但是走到停车场被别的事儿打断了。
他们意外被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性拦截。
一打听,竟然是严锵的‘后妈’。
严锵好多年不跟自己的父亲有来往,自从他十六岁独立后就没再回去。
他的父亲是一家高端实木家具品牌的创始人,想不到吧,严队还是个隐形富二代,但他非常厌恶和原生家庭沾边,早就断绝联系,知情的人少之又少。
荣湛是其中之一。
“你爸爸生病了,入院有一段时间,”后妈讲话特别温柔,面相看着就很和善,“我希望你能去看看他。”
严锵嗤笑:“你跟他结婚了?你最好了解一下他的婚姻史。”
很明显,这位新晋后妈知道的并不多,轻声细语地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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