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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皮。
那段时间没少遭罪,全身涂满药,每天晚上又疼又痒,连续多天没睡好觉,他甚至想哭。
可就是难熬的阶段,那个人来的特别勤,几乎每晚都造访,会抱着他,虽然不爱讲话,但会帮他涂抹药膏,然后看着他入眠才离开。
大部分时间,男人都是细心温柔的,除非...
都怪祁弈阳手欠,他们当时就该立马走人,这样就不会被撞见了。
这么思索着,钟商的心里不由一阵发颤,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某人上了床跟玩命一样。
他害怕。
已经一个半小时,再泡下去要发福。
钟商用脚踢掉漏水阀,任由清水从身底流走,直到流干他也没打算起身,手臂抱住膝盖,直愣愣盯着门口。
很快,那里有了动静。
门把手被人轻轻拧动,发出很微小的声响。
钟商屏息凝神,耳根子控制不住地开始升温。
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提前把门反锁,只不过用的老式挂锁。
门外的男人最起码等了他一个小时,耐心告罄,猛然间攥动把手,像大力神似的硬生生把门推开,绝不拖泥带水。
“咔嚓”一声,无处可躲。
钟商吞咽口水,忙不迭把头垂低,眼睛盯住泛着荧光的脚趾,心跳的更快了。
熟悉的黑衣,稳健的脚步,径直走过来,光线将高大的影子投落,不偏不倚罩住钟商全身。
对方手里拿着浴巾,很自然地披在他的肩膀,顺便擦两下他的头发,然后就想把他从浴缸里抱出去。
他耷拉着眼皮,小声说:“你轻点..”
男人充耳不闻,轻车熟路地将人捞起来抱在怀里。
钟商光溜溜的两条腿像八爪鱼的腕足一样盘在男人腰侧,脸贴近对方的颈窝,皮肤上还挂着水珠,洇湿了男人的黑色外套。
“我准备了领带,”他充满诱惑地问,“你喜欢吗?”
如果喜欢,就温柔一点。
理想很美好,现实超骨感。
钟商好长时间没哭了,今晚实在绷不住。
他已经为迎接而提前做功课,还是经不住男人的势头,没一会儿就哼出声,死死咬住下唇才没丢脸的求饶。
死要面子活受罪了好半天之后,他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哭腔:“不行了..”
男人才不管他行不行,修长有力的手指勾住他手腕缠着的领带,稍稍往上一提,就把他拽到眼前。
呼吸缠绕,变成了面对面交流。
钟商更难受,浑圆秀气的脚趾使劲扣着床单。
抱着他的男人,霸道地扣住他后脑,往下摁,他的双唇被含住。
“松开我好不好,”钟商趁换气时提议,“我想摸摸你的手。”
在法餐厅的时候,他看见这双漂亮的大手为别人分羊排,当时就想跑过去当场宣布这双手是属于他的!
男人好像看出他的小心思,没让他得逞。
他又气又委屈:“你踏马..没比我好哪去..呃唔呜呜..”
下次见面,骂得更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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