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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能吃多少?”

这些大兴土木的旨意可都是皇帝下的,被直接指出来,皇帝的脸面也过不去,他本意是想让下边的人吵吵,好趁机提出收兵权的事儿,可这会儿还是没忍住开了口:“这些都是按着礼法份例订的。”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刚刚还鼻观眼眼观心站的四平八稳的阮昌杰立刻加入舌战:“庄太妃的丧葬事宜本就逾了礼制,当日我屡屡上表陛下都没听微臣的劝告,如今这场景,也是那时留下的祸根。”

皇帝头都大了,看着那张舌灿莲花喋喋不休的臭嘴,只想回到顷刻前,收回刚刚那句话。

他母妃位份不高,生下他就直接没了,他是由庄太妃养大的,情分非比寻常,即位后本想将庄太妃奉为太后之尊,可被以阮昌杰为首的言官给谏回去了,庄太妃过世,他一意孤行以太后礼制厚葬,这事儿算是留下了祸患,阮昌杰时不时就要拿出来说,算是给他抓到了小辫子。

阮昌杰一开口,以他为首的清流们也下了场。

皇帝冷眼看着下边的人越吵越乱,逐渐离题万里,瞧着今日说兵权的事儿也没用了,气的直接拂袖而去。

后宫,钱贵妃燃了一炉安神香,纤纤玉手给皇帝剥了个葡萄,柔弱无骨的依偎在他怀里,眸中精光一闪而过:“陛下,再过一个月就到了选秀女入宫的日子了,我瞧着皇后娘娘近来身体不适……”

皇帝才想起这件事,可他事多,心里烦躁,只捏着眉心随便道:“那就你去办。”

几日后,朝堂上有人提了选秀女的事,他方才想起来。

钱妃在后宫张罗的热火朝天,皇帝前朝事忙,终于得了空去钱妃那里睡了一晚,一番翻云覆雨后,他躺在床上喘息着歇息,突然问:“阮昌杰家的女儿都多大了?”

问这话的意思可想而知。

钱妃眸光一闪,温柔道:“上回春日宴上见过一回,三个女儿都到了适龄年纪。”

皇帝思量了片刻,道:“把她们名字加上去。”

钱妃唇角抽了抽。

皇帝察觉不对,侧眸看她。

钱妃无奈道:“三日前,阮大人将她们都许配出去了。”

皇帝:“……”

钱妃:“一个配了个市井教书先生,一个配了个从七品的地方县官,还有一个……”

皇帝忍着怒气,咬牙道:“你说。”

钱妃说了下去:“还有一个说与佛有缘,入了尼姑庵做了比丘尼。”

皇帝:“……”

大太监在屋外,一声瓷器碎裂声后,只听着皇帝阴岑岑的笑:“好,好的很,阮昌杰,你好的很!”

他打了个冷颤,一旁的徒弟小料子低声道:“阮大人好生厉害。”

大太监深以为然——这堪比茅坑里的石头的脾性,能活到现在,确实厉害。

阮昌杰不想让女儿入宫,原因很简单,他倒不是为了女儿着想还是其他的私心,而是不想把自己和皇帝的关系弄复杂,君是君,臣是臣,中间多了其他的,顾忌就会变多,他受钳制也就越多。作为言官,他需要恪守本心,所以知道选秀的当天就给自家女儿打发了。

可皇帝在气头上,即便是知道他没其他心思,也记恨上了。

不过,在皇帝那心里头,阮昌杰那本子账都摞到金殿的房梁了,也不在乎多这一桩两桩。

少年将军尚未抵达长安,传书先到了殿前,不出一日,传书里的话就传遍了长安城——将军请皇上赐婚。

将军年十九,幼时在长安住过些日子,三岁就随着父兄去了边关,无人知晓其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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