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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剪的格外精致的细眉一挑,便流露出了两分煞气,反倒显得面容越发艳丽逼人。
从昨天打听到阮荣安是一个人来的别庄,还说要在这儿住一段时间,王瑞君就觉得不对劲了。
自己看大的丫头,她再清楚不过,这丫头从小就满心满眼都是她那未婚夫,成婚后更是惦念,哪里舍得离开对方。更别说前段时间她还生了重病,好不容易好了,正该多相处,却跑了出来。
前因后果一揣摩,她就觉得肯定是阮荣安在宋家受了气了。
“是我不想待了。”阮荣安闲闲的晃了晃团扇,漫不经心的说出惊了王瑞君一跳的话。
“我要和宋遂辰和离,他不同意,还整日做出副深情的模样,看的我难受,索性就避了出来。”
此话一出,饶是聪慧敏锐如王瑞君,也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上次她见阮荣安时,她还一副满心满眼都是那宋遂辰的模样,怎么现在忽然就满口嫌弃了?
还要和离?
“到底怎么了?”王瑞君凝眉问,脸上的散漫消失不见。
阮荣安停了团扇,转头对她笑了笑。
“没什么,就是看清了一些事,不想再跟他耗下去了而已。”她说。
“芝姨,往后我想过一过自己的日子。”
而不是再像从前一样,倾尽所有围着一个人转。
“看清了什么事?”
王瑞君继续问。
阮荣安捏着团扇的指尖发紧,顿了顿,才道,“我昏迷的时候虽然醒不过来,但偶尔还是能听到外面的动静的。”
关于那些,阮荣安其实并不想过多回忆。
难过和愤怒是其次,更多的是她感觉到被侮辱了。她的夫君,她的婆母,堂而皇之的在她的病榻前说她不如别人。而且还是那样可笑的理由。
嫌她骄纵张扬,嫌她不如阮荣容温顺懂事。
笑死了。
在她们说这句话的时候,想的是她作为广平侯夫人这个身份,但唯独没有想过,她是个人。
她是阮荣安。
而在刘氏口中,阮荣安这个存在好像变成了一个顶着广平侯夫人这个名头的物件,对她指指点点,不顺心就想换一个。
阮荣安每每想到这里都觉得恶心。
所以她虽不悦,但并不嫉妒或者生阮荣容的气。
实在是也没什么好生意的。
阮荣安只觉得荒诞可笑。
用着平静至极的语气,阮荣安淡淡的说了宋家母子的对话。
王瑞君怒极甩袖,杏眼瞪大,道,“宋家欺人太甚。”
她气息变得急促,猛地站起身,火红的裙角因为她急促的动作跳跃飞舞。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要是知道了——”
“芝姨。”阮荣安打断。
王瑞君止步,转头看着她,阮荣安微微笑起,说,“我知道您心疼我,到时候肯定会训斥刘氏,为我做主,可然后呢?”
“这件事传开了,别人固然会谴责宋家,可说到底,也不过是做的不地道,情理有亏罢了。等到背过人的时候,还不知道会如何笑话我。”
这一点阮荣安还是心里很有数的,她做事只管自己痛快,别人难免就要不痛快了。
如此一来二去,这京城里看她不顺眼的多了去了。
王瑞君面上的表情顿住,但还是难掩怒气。
“届时我若说因为这个原因要和离,怕是很多人觉得我小题大做,实在是没有必要。而宋家经此一遭,坏了名声,我若再想和离,怕是要途生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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