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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经年,人都在京都里扎根了。
贺长情想事情想到脑壳作痛。她是真的想不明白,除了源合堂,祝允又能去哪里呢?
不过至少,她不能因为一个祝允就方寸大乱。鸣筝阁里还有很多事在等着她去做,就比如当务之急,她就一定要挖出暗害她的幕后凶手。
此人不除,她便日日不得安寝。
贺长情命人将沈从白叫了回来:“祝允还是没消息,是吗?”
“是属下无能,暂时还未能找到祝允。”沈从白单膝跪在地上回话,只是话说一半,忽然抬起头来,犹豫着道,“此外,林治岁在寻人的过程里,独自跑了。”
“随他去吧。”林治岁的心早已不在鸣筝阁里了,只是到底曾经出力不少,让她就这样一脚把人踹开,实在不讲道义。
只要掀不起大风浪,鸣筝阁里多养一个人又能如何呢?只待慢慢寻了时机,挑出错来,再将人赶走就是。
“从今日开始,你不必再查祝允的下落了,此事都交由清清便是。你去想办法查查,看京都里究竟是何人在豢养大批死士?几处军营里还有兵部,他们的弩箭可有缺漏或是替换,若有,又是被谁给流出去的?”
说着,贺长情从身前的桌案上取出那枚箭头,递到了沈从白摊开的手掌里:“这箭头我也看过了,并不是一般兵器,上面的制样和纹路特殊,绝对出自军中。你去仔细查查,只要有一丝消息,都速来回我。”
“是。”沈从白郑重地将箭头收好,人也不多言,即刻带了一队人就匆匆离了阁里。
望着沈从白的最后一抹衣角也消失在视野中,贺长情从昨夜便开始忧虑不安的心终于稍稍落定了一些。别看她经营鸣筝阁这许多年,外表看起来风光无限,但真正能令她全心全意信任又有惊世之才的,身边不过就一个沈从白而已。
有他在,不知能替她省多少心。
贺长情揉了揉酸胀不已的额角,从昨夜开始她便一直未能好好歇息,不是身体上疲于奔命,就是心中顾虑重重。而直到此刻,将一切都安排下去后,那困意便如山倒般压了下来,再也无法强撑。
贺长情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沉,人便昏死了过去。
“小阁主?”
是剑兰的声音。
贺长情觉得自己的眼皮似有千斤重,挣扎了好久,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拿来调动眼皮,她才找回几分清醒:“剑兰,我这是怎么了?”
她分明记得自己刚刚才和小白说完没多久,怎么再一睁眼,人就从竖着站变成横着躺的了?
“你这是急火攻心,还饮酒,所以一下就病倒了。”剑兰还未回话,便见贺夫人端着一碗飘着袅袅热气的药走到了她的榻前。
贺长情没想到母亲会来,还端了一碗药要亲自送到她的面前,这让她很是受宠若惊:“母亲……”
贺长情想要起身行礼,这才发现,什么叫做急火攻心。原来便是这种感觉,就好像那些民间传说里说的那般,被精怪吸干了身体里的精气一样,酸软无力。
“因为一个祝允,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子?”贺夫人用勺子不断搅弄着汤药,又替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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