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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兽, 灵力再怎么强大,也都是被驯化好的,做不出袭击神族的事情, 但凡在贪狼东殿上过两年学, 小儿都能把这些灵兽名字背得滚瓜烂熟, 实在是很难自圆其说。”
“要不然我们怎么苦心积虑把穗岁放到那么偏远的地方?还不是为了确保她没有法子能打探到这些消息。哥做事呢有时候是有些那个……不着调, 但这都是林晖还有阚南荀一同商议的,不会出错。”
黎岄就不说话了。
姜林晖便也罢了,若是阚南荀都介入其中, 那应当是真的没什么大问题。也许只是他忧思过重, 才哪里都束手束脚。
“但我突然有了一个新想法!”禹殊竖起一根手指,眼神冒光。
黎岄心头涌上一股不安的感觉,不知道他的兄长又有些什么不着边际的办法。可看在送花这注意还算不错,确实让穗岁感到高兴的份上, 黎岄又觉得该听听禹殊的想法,具体要不要实施再自己另做判断。
“穗岁的身体是扶桑特地给她打造的, 虽然林殊检查过, 各方面都没有问题, 但灵魂与躯体的彻底贴合还需要时间。这段日子来尤尧缠着穗岁做这做那的, 也是在尽可能帮助她早日恢复身体的灵活度。”
可一时半会儿要完全适应还是不大容易的, 因此穗岁时常会感觉到劳累、身体不受使唤, 每隔几日便会陷入长时间的睡眠与放空的状态, 着实过得算不上太好。
这都被姜林晖归结成了当时遭受那凶猛灵兽的攻击, 出血太多留下的后遗症。
穗岁似懂非懂地认下了这个说辞。
禹殊说:“所以别的不论, 穗岁她对于灵兽袭击的忧虑却是真的,因此醒来以后她根本不敢独自一人踏出自己的木屋,就怕又被尤尧口中的灵兽找到,而这回没有姜林晖这个尤尧在神农殿的‘亲戚’在旁给予及时诊治,彻底丢了性命。”
“然后呢?”黎岄问。
禹殊看着他意味不明地笑,把头侧过去,在黎岄的耳边悄悄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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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岄觉得他和穗岁的关系比第一回见面的时候要融洽许多了。
他听了禹殊的建议,并没有太急于和穗岁来往,而是等到上一批花在没有灵力维持的情况下快要凋谢的时候,才又带着新的一束与尤尧一同前去。
后来又把礼物换成了精致的厨具、刻刀,以及一些可以在院落里种出来的蔬菜。
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穗岁收的没什么心理负担,更是十分得她欢心。
这段时间里他没有与清醒着的穗岁交谈上话,却经常隐了身息在穗岁的木屋周边安静地看着她在厨房和花园中忙来忙去。
可是慢慢的,光是这样看着黎岄都觉得不够宽慰他内心的失落感。
于是有一日在穗岁入睡以后,他悄悄潜入木屋内,确保穗岁不会被他的动作惊醒后,便坐在她的床边,一整夜地守着她。
黎岄时不时摸摸穗岁的脸颊,又轻轻卷着她的长发。她睡得十分安稳,乍一眼看起来和被他强留在储宫中的那段时间没有太大差别。
他又俯身想去吻穗岁的额头,却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停了下来。
未经允许闯入她屋内已经十分失礼,再亲昵的举动……他想等到她心甘情愿接受了自己再去做。
可是凑到这么近的距离时,黎岄才意识到,穗岁和过去那段荒唐的日子还是不同的。
眼前的她会呼出温热湿润的气体,胸膛也会微微起伏。她睡觉还是那样不踏实,所以还会无意识地调整姿势,在窄窄的床上经常翻来转去。
黎岄就无奈地看着她,把因为她动作翻乱的被子重新掖好,生怕穗岁着一点凉又高热不退。
她现在是个真正没有灵力的神族,本就娇弱,千万不能受到一点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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