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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微怔。

然后祝遥栀感觉她的头顶被印下轻轻一吻。

还好头发没有知觉,所以她也可以装作没有感受到那份沉重而无声的情意。

其实只是一个口头承诺,像极了那些薄情负心的书生对姑娘说等我考取功名后就来娶你,但登科及第的书生向来只会娶那些官家小姐。

这种口说无凭的“道侣”关系,祝遥栀也不可能让别人知道。

不过邪神默契地没有再多要求,像是只要她还肯承认就好了。

祝遥栀窝在少年温热的怀抱中,又忍不住想起李眉砂的事情。

现在看来,大概只有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不知道宿敌私下里和谁相好,还碰巧被抓了被咬了,刚好和她留在邪神身上的一样。

——这其实也不太合理。

这世上哪有如此碰巧的事情?

她垂着眼帘,邪神以为她困了,就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栀栀要睡觉?”

“不睡。”祝遥栀并不困倦。

更何况她还在水月观里,情况难料,她怎么睡得着。

画境外那些修士也不是吃素的,现在应该已经有所行动了,她倒不急,又不是为了什么机缘宝物,没必要当出头鸟。

邪神一听她说不睡,掌心就附上她的后背,垂眸问:“要不要把剩下的繁衍血脉剔除了?”

这句话的语气太平静了,就像是在问她要不要吃夜宵。

祝遥栀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险些就要点头了,猛地反应过来,不对啊,要是真的要剔除,那她得死去活来好多次。

她立刻说:“不要。”

邪神并不意外,只说:“若不用这些天摊下来,到时全部剔除,栀栀不是更受不住?”

祝遥栀生无可恋地闭上双眼,说:“到时再说吧,我今晚不是很想。”

按照她的计划,她只要把这破剧情推完她就可以美美回家了,到时她和这个世界已经毫无瓜葛,自然不会被什么垃圾血脉影响。

“好。”邪神没有异议,只是以手指为梳齿,见她的头发理顺,“栀栀,我早上才梳好的,怎么又乱了?”

那就要怪李眉砂了,要不是为了不引起宿敌的怀疑,她也不至于把自己弄得乱糟糟的。总不能别人一看她,就知道她其实在魔域过得挺滋润的。

祝遥栀只说:“时间久了就乱了,我的头发又不会自己把自己弄整齐。”

她说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邪神垂落的银发,羽毛一样细软,丝丝缕缕缠上她的手指,绕了一圈又一圈。

很像一只主动往她手心蹭的猫猫。

邪神有些心疼地说:“栀栀要好好照顾它们,一乱就容易掉。”

小怪物不是人,无法理解人的头发毫无知觉,掉了或者剪掉都不会有任何痛觉。

祝遥栀说:“没关系的,我不疼,你是不知道以前我做数学题的时候,一抓一大把头发下来。”

小怪物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说:“数学题是什么?太坏了。”

祝遥栀忍不住埋在祂肩头闷声笑了几下,“对,太坏了。”

小怪物好,数学题坏。

她抬起头,看见邪神肩上那一小圈牙印,伸手摸了摸,只剩不明显的浅淡凹痕。

祝遥栀心中忽然生出一计。

如果她再咬邪神一口,李眉砂身上会不会有相同的咬痕?

今晚她绝对清醒,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不可能分不清楚自己咬的是谁。

她就不信了,宿敌怎么这么邪门?她给小怪物的咬痕难道还能无缘无故就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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