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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星禾深感欣慰,李如深终于学会主动找话题了,他笑着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妈告诉你的吗?”

“不是,你偶尔会泄露一点那边的腔调。”

“有吗?我还以为我的普通话说得很标准。”

“东北人也是这么以为的。”

祝星禾无法反驳。虽然他不是专业CV,但好歹是配过广播剧的人,口音是经过纠正的,只是平时说话不可能像配音时那么字正腔圆,偶尔带点口音也很正常。

“你来西城几年了?”李如深又问。

“初二那年来的,六年多了。”

“回过老家吗?”

“过年的时候回过两次,回去看外公外婆。”一想到许久未见的外公外婆,祝星禾就止不住地心酸,幸好清吧很快就到了,不用再继续聊这个话题。

刚进清吧李如深就遇见了认识的人,寒暄几句,对方说想和他单独谈点事情,李如深不好拒绝,把祝星禾带到靠窗的位置后,他就出去了。

祝星禾翻看酒水单,给自己点了一杯沙棘汁和一份甜点。转头看向窗外,正好看见那个陌生男人递给李如深一支烟。

李如深似乎犹豫了下,但还是伸手接了烟,然后娴熟地噙在唇间,对方又殷勤地帮他点燃,他扭脸朝祝星禾看过来,缓缓吐出一口白烟。

祝星禾的心骤然沉入谷底,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了。

这个不真实的夜晚,在这一刻回归现实,那些雀跃和心动都成了梦幻泡影,瞬间化为乌有。

第6章

一支烟的时间,李如深和那人聊完,回到了祝星禾身边。

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淡淡的烟草味丝丝缕缕地钻进祝星禾的鼻腔,令他感到轻微的不适。

对面的男人依旧帅得不像话,而且店里的灯光为他蒙上了一层柔光滤镜,愈发得赏心悦目,像个勾魂摄魄的男狐狸精。然而祝星禾已经祛魅,那种小鹿乱撞的感觉一去不回,虽然不至于心如止水但也差不多了,也敢于直视对方了,不再扭扭捏捏地躲闪。

李如深敏锐地察觉到,祝星禾看他的眼神似乎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他以为这种变化是随着他们对彼此的了解由浅入深而自然发生的,就没太在意。

祝星禾将酒水单递给他:“我只点了自己的,你看看想喝什么。”

这家清吧的老板是李如深的高中同学,他是这里的常客,不用看酒水单,直接打手势招来服务员,点了一壶凤凰单丛和一份茶歇小吃拼盘。他还要开车,不能喝酒。

他们坐的位置离舞台没多远,台上坐着一男一女,男的是键盘手,女的抱着一把吉他,边弹边唱,唱的是一首温柔缱绻的老歌,正合适清吧的氛围。

“有没有想听的歌?”李如深低声问,“可以点歌。”

祝星禾很想点一首李荣浩的《戒烟》,想想还是算了,没必要,他笑着摇了摇头:“你点吧。”

桌上有便签纸和碳素笔,李如深唰唰写了几笔,等服务员路过时把纸条交出去,服务员再转交给键盘手。

等那首老歌唱完,键盘手和女主唱小声交流几句,女主唱向祝星禾和李如深所在的位置投来目光,也没说什么,继续撩拨琴弦。

前奏刚响祝星禾就听出来,是Blur的《To the End》,过年那会儿他单曲循环过一阵子,还发微博安利过。他趴在桌上,稍稍拉近和李如深的距离,好奇地问:“你怎么会点这首歌?它比你都老。”

李如深也学着他趴在桌上,不答反问:“你听过?”

祝星禾说:“寒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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