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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吗?

牧闻发出一声“赫”的气音,这个姿势反倒让他受伤的部位更加显露无疑。

蔺言收回手,轻轻笑起来,“你反应好大啊。”

这个反应才正常吧?

你去摸克里斯曼的肚子看克里斯曼什么反应!

牧闻一时间说不出话,灵活的舌头黏在了上颚,只能用眼神传递慌乱的情绪。

老实说,蔺言看不懂。

他试探性的晃了晃右手:“再摸一下?”

“不行!”牧闻陡然拔高了声调,下一秒又低了下去,“长官,这不好吧,你是狱警,我是罪犯…我们、我们过不了政审。”

啊?

蔺言疑惑的抿唇,“我就摸一下而已。”

牧闻怎么能把这么纯洁的关系说的那么暧昧。

“长官,做人不能这样,”罪行累累的罪犯满脸正直的对蔺言说:“路边看到流浪狗,摸一下喂一下,你只是顺手,狗可是会惦记你一辈子的。”

【夏娃:他承认自己是狗了。】

蔺言“啊”了一声,手指在半空中蜷曲了一下,“那怎么办,我已经摸过你了。”

话落,少年又苦恼的垂下眼,“而且,我还摸过程北的头,克里斯曼的手,里德的脸,褚沙的肩……”

报菜名似的,一连串罪行或轻或重的犯人从蔺言的嘴里蹦了出来,从S区到B区应有尽有,牧闻见过的没见过的都齐了。

他或许是在切实的感到苦恼,但牧闻听着只觉得蔺言在养蛊。

“长官,您弄错了。”

牧闻从墙上把自己拔了下来,重新靠近蔺言,“一只狗叫流浪狗,一群狗聚在一起,叫恶犬。”

深深的看了蔺言一眼,青年唇角挑起笑,“长官,您当心被他们一拥而上咬死。”

这话听着像关心,更像威胁,换个狱警在这多半要给牧闻两棍,教他好好学学语言的艺术。

指了指自己的腹部,牧闻说:“长官,我这一脚可不是白挨的,克里斯曼总要受点罚吧?”

他的本意显然不是给自己讨个公道,反倒是要推着蔺言去惹怒克里斯曼,看着牧闻的脸,蔺言动了动唇。

“那你呢?”

“你是流浪狗,还是恶犬?”

牧闻明面上跟着克里斯曼混,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养不熟的,哪怕没有克里斯曼,他一样会对着另一个投食者摇尾巴。

他身边没有人能够称得上同伴,但也不是形单影只。

被子下方很温暖,以至于牧闻吸进去热气,呼出来的还是热气。

沉默了一会儿,青年“呀”了一声笑起来:“长官,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么久了,怎么今天就非要让我不痛快呢?”

“是你先给我找麻烦。”蔺言说。

“只是简单的巡逻而已,你不找事,我现在说不定已经躺在床上了。”

“现在也可以躺啊,”牧闻笑眯眯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床,“长官,请。”

“我才不要,”蔺言往旁边挪了一下,“克里斯曼要是看到了,第一个就咬你。”

“那我以后也可以吹嘘说从克里斯曼的牙下活了下来。”

牧闻如果当初拿脸皮去挡,绝对不会被踹得吐血。

蔺言好笑的戳了他一下,“别吹了,吹感冒了怎么办?”

“感冒了不是正好?”

牧闻又变回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长官,医务室的床可比牢房舒服多了。”

只不过去医务室需要付出一点血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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