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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随便放了个地方,谁知道他会拿走,”牧闻紧跟着凑了过去:“长官,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蔺言定定的看着他,问道:“没有?”

“没有。”

“要是有怎么办?”蔺言又问。

“那就罚我明天吃不到肉,”牧闻可怜兮兮的说:“在桑德拉,没有比这更严重的惩罚了。”

蔺言终于信了,垂眸思索了几秒,少年有些不好意思的握住牧闻的手,声音很轻:“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夜风吹起了少年的发,他应该很少遇到这样窘迫的处境,脸皮也不如牧闻厚,耳根几乎红得能滴出血。

眼皮小心的抬起,又很快落下,蔺言含糊的问:“你不会生气吧?”

被湿手套握住手指的感觉并不舒服,牧闻却笑了:“长官,您是狱警,有质疑任何人的权利。”

“像杰森长官、闵盛长官,都是先来一电棍再审问,您比他们温柔多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蔺言就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少年头压的更低了,但是嘴还是和心站在一边:“你那个时候真的很讨厌。”

“我现在也很讨厌。”

牧闻反手握住蔺言的手,贴到少年的耳边轻声说:“程北拿的是另一瓶药剂。”

不是牧闻喝的那瓶。

蔺言意外的睁大了眼,追问道:“你怎么知道?”

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牧闻笑着说:“看到的啊。”

“长官,你不是夸过我知道的很多吗?”

牧闻耸了耸肩,提醒道:“崔堂既然醒了,您就要小心了,他绝对不会安分太久。”

崔堂?

蔺言愣了一下,意识到牧闻指的是刚刚医务室里那个一直盯着他看的男人。

原来长这样啊。

没有圣光和马赛克之后终于像个人了。

“但是,他伤势愈合后就会被重新关进S区吧,哪有时间来报复我?”

“那就不好说了。”

牧闻搓了搓发冷的大臂,摇了摇头:“只要他想出来,总能找到机会。”

牧闻猜的没错,崔堂确实打算给蔺言一个惊喜,但这份惊喜建立在他能够双脚走路的前提上。

没有人会害怕一个只能躺在床上的病号。

**

S区

杰森绝望的看着终端上的时间一分一秒的逼近十二点,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与之相对,褚沙愉悦的眯着眼,手指一下一下在小臂的伤口上抠挖,血疤重新裂开。

“啪嗒”

血一滴一滴顺着手腕滑落,褚沙干裂的唇扬起,死皮被他撕了下来,又是一股血腥气。

康拉德背靠着栏杆,嫌弃的捂着鼻子抱怨道:“没人想闻你那肮脏的血,褚沙。”

褚沙缓缓扭过头,摇晃的发丝遮住了左半张脸,圆溜溜的右眼眨了眨,问:“你在闻吗?”

康拉德嫌恶的扬起下巴,“我不能不呼吸。”

褚沙又问:“很难闻吗?”

没等康拉德再说话,青年已经移开了眼,他攥起沾满血污的绷带,对着康拉德的牢房扔了过去。

康拉德发出一声尖叫,傲慢的姿态不在,只剩下满脸的厌恶。

他想把绷带扔出去,又不愿意触碰,最后只能恨恨的闭上眼退到牢房的角落里。

褚沙缓缓爬到康拉德的牢房前,双手握住栏杆抹了两下,阴森森的笑起来:“习惯了就不难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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