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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扶光太恶毒了行为举止礼貌到她没办法恨她。
一路上有人放了炮仗,噼里啪啦的炮竹声分不清哪家哪户,最后连成了一片好像根本分不清彼此与你我……
伴随着耳边“砰”的一声熟悉声响,青空白日绽放一朵日光下闪烁着不同光泽的礼花。
纵然不如修仙界亲娶嫁那般制度仪式满满,但白日焰火也同样绚烂。
花辇缓缓走过长街,在长街两道人群的尽头,站着身形高大的男人。
他身上的穿着明显不属于也不符合任何界域的穿搭习惯,黑色的皮质手套崭新,上面镶嵌着与南扶光额间鸽血红宝连色度都完全一致的红色宝石。
一身剪裁意外合身的军装衬得他笔挺矜贵,肩上有不明含义的金属军章。
阳光下,金属军章泛着冰冷的光泽,身高八尺甚至接近九尺的男人腿长得叫人震惊,他动了动,脚上的黑色长靴发出厚重声响。
头发仔细收拾过了,狼尾高高束起,春日阳光中,剑眉星目下,健康肤色的皮肤细腻到毫无瑕疵,高挺的鼻梁被阳光投下的小片阴影模糊……
但可以确认,他上扬的唇角却是绝对清晰。
与挥舞杀猪刀的杀猪匠判若两人。
当承着南孚光的花辇越近,阳光下的他抬起手,翻过掌心向上。
一如许多年前那个大雪天的午后,他自薄雾中走来,声称苦难结束了,他会带她回家。
第166章 嫁的是禽兽
南扶光有过为数不多只其一的成亲经验, 记忆中中规中矩的拜过堂后就是送入洞房,她披着红色的喜帕等到月上中天,等到一个半大的少年醉醺醺的冲进来,洞房花烛夜, 他牵着南扶光的手哭着说了一晚上谢谢, 比春天里的猫还礼貌的亲了亲她的脸蛋。
彼时南扶光已经在床上坐到海枯石烂, 所以第二天小少年醒来问她腰酸不酸时,她完全不懂周围的人在暧昧的笑个什么劲,还纷纷把头撇开。
后来她腰疼了三四个月才缓过来。
因为上一次的不美好经验,这一次南扶光已经做好了准备, 她当然不会乖乖坐着等宴歧吃饱喝足再来拆礼物一样掀开她的头纱, 她已经决定一但四周无人立刻该吃吃该喝喝然后躺下爱谁谁。
但事实证明, 她过去的经验并没有给她太多的帮助,几乎是刚刚回到挂着大红灯笼的婚房, 南扶光甚至没来得及坐下, 刚刚才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她拜堂的人便跟了进来。
南扶光诧异的瞪着他, 想问他怎么会来,这种会被亲朋好友抓着灌酒的时刻会出现,只能说明他根本没有朋友。
大婚之日当然不能说扫兴的话,事实上她也不太有机会说,因为那高大身影一跟着进来就抓着南扶光将她抵在门背上——
婚房的门“啪”地一声被撞上, 还发出一声摇摇欲坠的呻吟,南扶光吓了一跳, 生怕这房子就这样被塌了。
但她还是抬起头, 双手揽着宴歧的脖子,完全不抵抗对方的索吻……当然他好像也没有准备给她一点就抗拒,南扶光总觉得这一次的吻有些不一样, 男人一只手揉着她的后颈拼命压向自己,仿佛要将她拆之入腹。
南扶光自认为已经很习惯接吻这件事。
当他的唇瓣暗示性的轻轻碰撞她的下唇瓣时,如果不是在生气刻意不配合她就会松开牙关,下一刻他的舌尖便如鱼得水般灵活的闯进来。
接吻也有纠缠的难舍难分的瞬间,恶意的骗她将舌尖渡入他的口中然后用牙齿咬她或者吮得人后腰发麻,直到她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哼声,他才会勉强放过她。
曾经有一次南扶光真的缺氧至眼前一黑,被笑话技术不行时恼羞成怒问他你技术很行在哪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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