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娑罗奴。

娑罗奴。

萍萍心中默念,猛地震肩,她想起来官人小名叫什么了!他告诉过她的!

窗外马蹄阵阵,萍萍低头俯瞰正是柳湛归来,她愈发欢喜,撑着床楹胸脯起伏,少倾,急急从三楼跑下,去找柳湛,分享这个好消息。

她还不知道柳湛住哪间房,到一楼时转着圈环扫,瞅见柳湛和蒋望回小似两个青点,前后进入远处某间客房。萍萍急忙穿庭院,过长廊,朝那房间跑去,下台阶复上台阶,心急忘了叩门,径直推开,然后就瞧见柳蒋二人立定原地,皆看着她。

三个时辰前,车中。

柳湛和蒋望回对坐,两两无话,只闻车轱辘声。

良久,垂眸小憩的柳湛挑起眼皮,笑问:“在愁什么了?从驿馆起你就愁眉不展。”

蒋望回嗫嚅,方才驿馆下车时,瞅见妹妹公然给萍娘子甩脸,他担心共处一室,会矛盾更深。

蒋望回犹豫少倾,叹道:“音和这些年被我们宠坏了,有时候骄纵得过分。”

眉眼间浮现深深忧虑。

柳湛淡笑,蒋音和到这个年纪还没磨平骄横,是因为她有一位好爹爹,还有一位好兄长。

但坏也坏在这二位。

本朝武将凋零,只蒋经略相公一人能坐镇西北,抵挡万兵。西宁陕西两路,官家找不到替换人选,又要确保蒋经略不生异心,只能常年留他一双儿女在京中。

柳湛记得有两年蒋望回去西宁随军了,官家急得,估计夜晚都睡不好吧,催他给伴读写信,旁敲侧击,询问归期。

湛还记得,去年家宴官家夸赞蒋音和端方,说什么看着她长大,内心早如亲生女儿一般疼爱,还让蒋音和坐下同吃,她眼眶浸湿,显然当了真。

而柳湛,差点憋笑憋出内伤。

官家对亲生的两位公主宠是宠,但犯了错该训则训,几时纵容过?

明知道树长歪了,不但不修剪,反而有意助长歪枝。

而他柳湛,想登大宝,要比官家更甚,不仅需要经略相公助力,他还要用蒋望回。

所以再不喜蒋音和,也允她伴在身边。

但柳湛同样不会指出蒋音和的错误,反倒宽和劝慰蒋望回:“小孩子嘛,难免气性大,别太苛责她。”

蒋望回蹙眉抿唇,欲言又止,殿下将音和想得太好,压根想不到会发生什么。

蒋望回纠结了会,终究没有讲出对妹妹和萍娘子共处一室的担忧,只想着,万一妹妹真伤了对方,他替她扛罪,十倍偿还萍娘子。

柳湛瞥见蒋望回眸中愧色,不动声色,君臣之道,臣子往往抱罪怀瑕,才更效死输忠。

他要的就是蒋望回,乃至经略相公这份内疚,至于音和,柳湛并不在意,“贤者宠至而益戒,不足者为宠骄”,像蒋望回,亦受恩荣宠,却知戒骄戒躁,只有才智不足的人才恃宠而骄,蒋音和将来要是犯下大错,那也不是他和官家宠坏的,是她自己德不配位。

其实,柳湛早猜到蒋望回在忧虑什么,担忧二女共处,蒋音和会欺负萍萍嘛!

柳湛觉得这是萍萍注定要经历的。

为着权均力齐,维持稳定,他日后势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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