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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算是善鬼，哪怕是蒋良这只欲望鬼，心思都算不得坏。

这冻死鬼怎么说也是他们熟悉的鬼，肯定会担心他的情况。

突然，夏意星感觉荣凌拉了她一下，侧头去看他，他微微垂着头，像是犯了什么错，他说：“我能看到的。”

他能看到客厅里那些小鬼的。

其实注意到她，也是因为她第一次来烧烤店里，身边还跟着几只到处乱飘的女鬼。这些女鬼在她耳边叽叽喳喳的，从她们的神态言语来看，她是知道她们的。

哪怕她一句话都没有回应过。

直到那天晚上，他亲眼看到了她将某个人身上的一只小鬼抓了出来，才彻底肯定她的特殊。

店里的员工调侃他，他的竞争对手有点多，还都是优质的存在。

他没有在意，那些人从来都不是竞争对手，他们只是她的客户。他站那么远，当然听不到她和他们低声交谈。但是别忘记了那些叽叽喳喳的女鬼，在店里面到处飘，还飘到他面前各种议论，他才大致了解到那几个男人的身份，还知道……她对他也是有点感兴趣的。

能不能陪伴在她身边，只有她能决定，要她喜欢她满意才行。

都到了这一步，他必然要和她坦白能看到那些小鬼的事情了。

“那你还装得挺好的，我都没发现。”夏意星稍稍意外，又觉得他胆子大是这个原因很正常。她不会没事就去探知一个人有什么能力，开没开天眼，对方也演得挺好的，她确实没注意到这点。

本来不是重要的事情，她一下略过了，没太在意。

屋内的小鬼却是吃惊了起来，什么？！这家伙居然能看到他们！装得挺好的啊。要不是他自己承认，他们是完全都没感觉到。

果然是个心机男。

杜娜小声和周围的小鬼嘀咕：“昨天陶玉周说他心机深沉，还真的是！长得干干净净的，心思还挺多的呢。”

话落，她就察觉荣凌看了她一眼。

她沉默了，往后面缩了缩，这么小声都能听到的吗？好尴尬哦。人家以后说不定会成为小星的人，唉，想给自己一嘴巴子。就不该随便说这些！祸从口出啊！啊啊呜呜……

“抱歉。”他望着夏意星，认真地解释着，“从小就能看到，习惯了，就装作没看到，这样才不会影响生活。”

解释归解释，他也没松手的意思，模样还有些可怜兮兮的。

杜娜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敢肯定，这家伙认错是真的，装可怜也是真的！别说，他装可怜的时候是很能引起同情，果然好心机。不能说，她在心里想想这些话可以吧！

“把门关了吧。”

夏意星看他那模样，推了他一下：“快点把门关了，能看到小鬼不是多大的事情。”

生来就开了天眼，能活这么大看起来还挺正常的，也算是不一般了。

那正好了，她很多事情都不需要多解释，更不用担心他怕不怕的问题。现在嘛，只看对方能不能接受她这个性格了。

“那我可以留在你身边了吗？”他问，“我不怕他们，很合适留在你身边。”

杜娜等小鬼：别那么大声，听到了的。

这么多鬼看着呢，他都不难为情，还说这么大声，亏得之前她还以为这家伙是个害羞的呢，原来是装害羞来勾引小星，靠！每次出现的时候，都是想引起小星的注意吧？

“一会儿再谈这个事情。”夏意星说，“毕竟要留在我身边，有些前提要说明，先不着急，我们有时间谈。”

荣凌乖巧应下：“好。”

夏意星来到冻死鬼的面前，目前她还不知道这只冻死鬼的名字叫什么，其他的小鬼也不知道，就没听他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