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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明舒无奈地瞪他一眼:“你干什么?”
沈纪白:“还没喂糯米。”
温明舒:“……”
所以谢之彦来接她的理由,是打发沈纪白来家里喂猫。
她每年出几百万的保镖费,是为?了让人?过来喂猫?
温明舒看着他就来气:“我自己喂,你可以先回去了。”
沈纪白无奈看她一眼,最终还是放下了猫粮。
这会谢之彦已?经进了厨房。
按照往常那样,给她煮解酒汤。
“把它喝了。”
温明舒深呼吸一口?气,小声辩解:“我没喝醉。”
谢之彦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不喝醉的情况下,也需要喝。”
温明舒盯着他的眼睛,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的情绪。
可惜的是,此刻,他眼中的那点荫翳似乎早已?经消散,像一泓清泉,复归往日的平静。
清冷,克制,像是能将一切的波涛都压抑在其?中,最终化成无声的暗流,在无人?在意的角落,不留痕迹地缓缓流过。
他怎么可能被看透,喜怒不形于色,心事勿让人?知,这是任何一个上位者都必须学习并做到的。多年来坚持的养生之道也告诉他,克制并调节这些情绪,需要像吃饭睡觉一样自然?而寻常。
最终还是她选择妥协。
在关于身体健康这个问题上,她永远争执不过他。
端过来,是刚好入口?的温度。
一周的中药体验,已?经让她练就出了点本?事,不出一分钟,那一碗药就被喝光。
“好喝吗?”他突然?问。
温明舒:“不好喝。”
“没有酒好喝?”
温明舒:“……”
原来他还记着这茬事呢。
短暂沉默后?,那个声音继续道:“如果可以,尽量喝黄酒。”
温明舒没听清:“嗯?”
“更适合你的体质。”
酒在某一方面也能入药,他显然?深谙其?道。
温明舒:“……哦。”
谢之彦抬眸,很平淡地看过去:“下次再想喝酒,可以和我一起。”
温明舒:“喝黄酒?”
他沉默地点了下头。
温明舒:“……”
还是算了。
她可不想把酒当药一样喝。
监督她喝完药,谢之彦又道:“把手伸出来。”
按照惯例给她把脉。
实际上,这一周的每一天,他每天起床都要给她把脉。
她只看到了他把脉的短短几秒,却不知道,每一天,他都会对着医书和医案仔细斟酌,哪怕是一点点细微的变化,都要考虑要不要加减处方。
不仅如此,就是秉着被师母笑话的风险,也要把那点不同问清楚。
原本?沉弦的脉象,因为?一周的调理,好了不少。
“早点休息。”
放下她的手臂后?,他淡声道。
温明舒睁大眼睛看他。
这就完了?
说起来,这也算是她彻底解放的第一天,他难道一点儿想法都没有?
难不成又是从前喝了酒不能做那一套说辞?
可是她今天是真的没有喝多少,他应该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解酒汤才会煮的这样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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