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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弯下腰,恳求道:“珩儿,是外祖父糊涂了,你是储君,到底还是需要苏家这?个?助力啊!”
赵珩这?才谦和地点点头?:“那是自然。想必外祖父和几?位舅舅也需要孤。”
苏老将军只得耷拉着?老脸出宫去了。
还没清净一会,平阳公?主?又来求见。
宋知意本想直接把人?打发走,赵珩思忖片刻,却?道:“让她进来吧。”
其实平阳已经来过好几?回,都被拒之门?外,眼?下好不容易能进门?,一见太子就扑通跪下,边磕头?边说:“太子哥哥,秋后天气寒凉,冷宫那地方又尤其湿冷,求你念在我母亲与先皇后是堂姐妹的份上,开开恩,劝父皇给她换个?宫殿居住吧?”
“好啊。”
平阳震惊抬起磕红的额头?,恍惚以为听错,一脸不敢置信。
便是宋知意也惊讶住,但她深知赵珩或有其他思量,并不说话。
赵珩一副和善的表情:“平阳,你也算是孤的妹妹,既求到跟前,孤于心不忍,只是近来孤时常梦到母后,你回去叫姨母血书一封,向母后忏悔认过,再交给孤,烧给母后,告慰亡灵,孤便为你去说情。”
平阳大喜,连忙说:“好,我这?就去!”
平阳一路跑出东宫,直奔冷宫而去,守在门?口的侍卫见到她,无情地亮出佩剑阻拦。
平阳只好掏出几?样最珍贵的首饰,两个?侍卫迟疑片刻,才默契松口道:“那烦请公?主?就在门?口叙话。”
破旧掉漆的红棕木门?开了一道四四方方的小口,平时是用来往内传递饭菜的。平阳扒着?这?个?小口,喊了几?声母亲。
苏宛妤一身青灰色的素衣走出来,不过才两日,便已面容憔悴了快十岁。她以为平阳能带来什么?好消息,没想到却?是写血书忏悔罪过!
苏宛妤气得不轻,狠声骂道:“你的脑子是被狗吃了吗?”
平阳讷讷,“可只有这?样太子哥哥消了气,才会帮您求情啊。”
“蠢货!我怎么?会生下你这?么?个?蠢货!”苏宛妤重重拍了下木门?,只恨巴掌不能拍到女儿脸上,她深吸一口气,再重复道,“不必求情,你只需乖乖地讨好你父皇,安心待嫁,在婆家站稳脚跟,待来日我生下皇子,自有转机,今日种种不过是被冤枉的浮云,你听明白了吗?”
“可是太医说了,您的身子……您在冷宫是很难保全身子的!”平阳不觉得自己求情有什么?错,飞快掏出一张干净的雪帕从小口塞给母亲,催促道,“您快些写,就当?做做样子,女儿求您了!”
“你,你……”苏宛妤把雪帕揉成一团丢出去,不欲再理?会这?个?蠢货,焉知气狠了眼?前发黑,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平阳更是急得不行,拍门?大喊:“母亲,母亲,您怎么?样?”她蹲下来,顺着?门?缝看到母亲身下蜿蜒出一摊血迹,双腿一软,脸色一白。
“太医,快叫太医……”苏宛妤气息虚弱,勉强伸长手臂拍门?,可是才吵吵嚷嚷要逼着?她写血书的女儿,竟已当?场晕了过去。
苏宛妤恨得咬牙,只能去叫外头?的两个?侍卫,可侍卫收了平阳的首饰,已避至一边交谈着?这?是什么?好货色,能换多少银两。
苏宛妤求助无人?,身下血泊越来越深,眼?前蓦地浮现了那年泰山大祭,苏宛宁被戎狄掳走,惨死刀下时,是不是也曾这?么?歇斯底里地呼救求生?
等太医赶来,已是一个?多时辰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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