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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老爹:敢伤吾儿?都死去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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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老爹:敢伤吾儿?都死去吧!

「权辅贤弟果然料事如神!济水堰危机被为兄破解。」

「本次任务算得上圆满,回去之后给你带个好东西,你见了肯定欢喜。」

「白大哥有心了。」

随着曾安民撤出传讯符之中的浩然正气。

洁白的传讯符变的暗淡起来。

曾安民的眸子里透着一抹深沉。

他缓缓松了口气,目光朝着窗外看去。

眼睛轻轻眯起。

随后眸子变得锐利。

接下来,先去寻老爹。

这种事一定要先跟老爹说说,让他有个准备。

…………

「爹!你还睡呢?!都这个时候了还睡觉!你是怎麽睡得着的?!」

曾安民照例拍门。

此时已经是半夜三更。

曾安民的拍门的手速极快,语气很急。

而老爹也没有发什麽牢骚。

还记得上次好大儿拍门进来打扰自己美梦之后。

岐王就倒了。

所以尽管在梦中被惊醒,老爹还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按捺住心中的怒意,耐心从床上起来。

「吱呀~」

曾仕林面无表情,目光看向曾安民。

「什麽事。」

曾安民严肃:「进屋说吧。」

「嗯。」

……

二人坐在椅上。

房间之中的烛火摇曳。

映出二人面上皆是严肃的神色。

「你是说,有人暗杀你,被你反杀。」

曾仕林此时眸中已经隐藏不住心中那浓烈的杀意。

显然,好大儿若不是自有奇遇。

恐怕今夜便会传来丧子之痛的噩耗……

他的声音之中透着一抹浓浓的冷意。

「嗯。」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这是第一次从老爹身上见到如此浓烈,且不加任何掩饰的杀气。

「那刺客,什麽手段?」

曾仕林的眸子没有丝毫波动,直直的朝着曾安民看去。

听到这话,曾安民缓缓抬头。

他知道,老爹这是想从那刺客的身份上入手。

迎上老爹的目光,曾安民坦然道:

「我之前在法安寺见过他。」

「所料不错的话,岐王之死的刺客也是他。」

「与任为之去法安寺的时间也刚好吻合。」

……

听到曾安民缓缓的叙述。

曾仕林的眉头轻轻皱起,良久之后,他缓缓抬头,眸中透着深沉:

「你确定当时在法安寺之中,看到那刺客朝黄雀庵而去了?」

「黄雀庵?」

曾安民眨了眨眼,随后会意点头道:

「是的,如果法安寺后面那个小庵是叫黄雀庵的话。」

「法安寺后方只有一座尼姑庵,叫黄雀庵。」

「当年熹妃与皇后斗争失败,为求自保而去的安身之地。」

曾安民轻轻一愣,随后眨了眨眼道:

「那皇后人还怪好咧。」

这都没有赶尽杀绝?

老爹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后叹了口气道:

「熹妃出身宁国公府,再怎麽说也是出身贵胄。」

「四年之前宁国公亲自请求陛下,陛下这才将其接回后宫,但太子之位已稳,皇后母凭子贵,熹妃自知失势,这些年在后宫之中修身养性,不敢有丝毫造次。」

听到这话,曾安民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睛。

他缓缓道:

「那任为之后面的幕后黑手,会不会便是……熹妃?!」

只是听到他的话后老爹轻轻皱眉。

良久之后,他轻轻摇头,将目光转移到窗外:

「莫说是一个失了势的贵妃,纵是权倾后宫的皇后,任为之身为户部尚书,何须与其有纠葛?」

也对。

曾安民皱眉。

老爹这话的言外之意便是,任为之图什麽?

图她年纪大?

「但不能排除。」

曾安民严肃的看向老爹。

曾仕林面无表情,他的眸中闪过一抹阴冷。

略显苍老的面容之中,透着让人心悸的杀意:

「幕后是谁无所谓了。」

「为父必须要让整个京城所有人都知道,不管任何时候,敢动我儿子,只有一个下场。」

说完,他缓缓起身,来到窗口之间。

幽暗的烛光摇曳着,将老爹的影子拉的巨长。

霸气!

曾安民偷偷的给老爹竖起大拇指。

这就是我爹!

我的好大爹!

感动。

「你方才说,那白子青在追捕东方教细作之时,那细作一路畅通无阻朝南而行是吧?」

老爹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是啊。」曾安民愣神片刻。

「这就够了。」老爹缓缓抬头,眸中闪烁着冷意:

「为父要助娄英启铲除异己,一举坐上尚书之位。」

啊?

曾安民茫然的抬头。

却只看到老爹那削瘦的背影,瘦骨嶙峋却若岩石般强硬。

「什麽意思?」

曾安民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短路,他呆呆的看着老爹。

「呵呵。」

老爹的脸上透着瘮人的笑容,他缓缓转回身子,目光放在曾安民的脸上:

「你现在还能联系上白子青是吧?」

「嗯。」曾安民若有所思的点头。

「告诉他,让他……」

……

东宫。

任学梁满是歉意,站在东宫门外:

「国子监中,暴露殿下身份,实是意外,并非心中故意,还望殿下原谅……」

他的声音很大。

声音之中皆是悔恨。

见无人应答,直接跪在地上。

门口值守的小太监只是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他。

……

御书房。

建宏帝钻研着面前的棋局。

他的面前空无一人。

伸手执起白子落下,又走到对面,认真思考黑子如何落。

自己与自己对奕。

在别人看来很奇葩。

但他却沉浸其中甘之如饴。

「陛下。」

有小太监缓缓从门外而来,恭敬的站在那里。

建宏帝没有抬头,依旧思索着面前的棋局。

小太监跪在地上,额头点地:

「任为之之子,任学梁已在东宫门外跪了三个时辰,见太子仍不出户,便退去了。」

这小太监的声音落下之后。

御书房之中只有建宏帝落子的声音。

时间一点点过去。

小太监腿都跪的没有知觉了。

豆大的汗滴缓缓自脑门滑落至地上。

他却连动也不敢动。

「哒。」

建宏帝落下最后一子。

他缓缓抬头,目光之中带着深幽之意。

「下去吧。」

「是。」

小太监如蒙大赦,恭敬的站起身,慢慢退走。

建宏帝没有说话,他坐在椅上,闭上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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