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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途伫立门边,冷静开口:“谌检。”
谌意没有反应,手上的律师证窸窣作响,室内静得可怕,仿佛暗涌着某种危险气息。
闻途关上门,上了锁,转身又叫他:“谌意。”
谌意还是不说话,整个人都处在低气压里。
见他莫名其妙又在生气,闻途把呼吸都放轻了一些,张嘴想说什么,谌意先一步开口:“坐我对面。”
音色比以往要冷几个度。
闻途犹豫片刻,走过去在他对面的工位坐下。
安静了大概十来秒,谌意正色道:“帮我写演讲稿。”
“……”闻途脑子有一瞬间的宕机,“啊?”
“相关要求在电脑桌面上,一千二百字。”
闻途错愕半天,反应过来说:“你让我来是做这个?”
谌意把律师证往桌上一丢,抱胸望着他,咬字散漫:“是,麻烦了,闻律师。”
闻途一头雾水:“我为什么要帮你写?”
“你出卖身体都行,写这个不行?”
闻途不知道这二者有什么逻辑联系,dirty work似乎比出卖身体也好不到哪去,但鉴于谌意现在不开心,他打算顺着谌意的要求办。
他简单看了一眼文件上的主题要求,然后打开了百度。
清脆的键盘声响起,谌意却被吵得更加烦闷,他起身,走到窗边往下望,看到秦徽的车竟然还在,秦徽本人依然靠着车门在抽烟。
抽抽抽,抽不死你。谌意心里暗骂。
他一把拉上遮光帘,眼不见心不烦。
骂完谌意又自觉可笑,没有立场、没有身份的占有欲显得极其荒唐和幼稚。
但是怨气油然而生,成了不经过思考的条件反射,他没法控制。
他不是个容易被情绪左右的人,但似乎某种情绪一旦和闻途扯上关系时,他就没法控制了。
他又坐回椅子上,咬牙切齿地盯着电脑屏幕发愣。
没过多久,闻途敲完最后一个句号:“好了。”
谌意迟钝地回过神,看了眼腕表:“才过了五分钟,你就写完了?”
“在网上东拼西凑的。”闻途倒是很坦诚,“我发给你,你自己再作修改。”
谌意不置可否,目不转睛看着他,闻途一时被盯得发虚,移开视线,和他沉默对坐了将近一分钟才开口:“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不准走。”谌意想了想说,“你先帮我把演讲稿打印出来。”
“……”闻途停顿片刻,“你不用看一遍吗。”
“不需要看。”
闻途起身去了打印室,打印机开始运作,他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谌意今晚是怎么回事。
不让他走,应该不是在生他的气,他又想到下午谌意说挨了领导的训,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是被骂的,领导骂得是有多狠才让他气到现在?闻途顿时心生怜悯。
闻途捏紧打印好的稿子,琢磨着有什么办法能让谌意心情好点,毕竟谌意不高兴,他也会不高兴。
谌意独自在办公室冷静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明明说好不谈感情,只谈身体,他和闻途现在是不正当的关系,他是最没资格生气的人。
何况他也只是目睹秦徽和闻途相互搭车,更多的衍生剧情全是自己脑补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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