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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未济吹了个口哨,两匹马从小道上奔来,是两个蒙面的黑衣人,将一个包袱扔在地上后,又驾马离开。
有人立马上前解开那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麻袋。
看了一眼,立马报道:“娘娘,是宣大人。”
太皇太后冷笑一声,用脚撩开麻袋,看了一眼里面被勒着嘴,一副呜呜咽咽可怜样的宠臣,然后收回脚,侍从立马上前将人麻袋里掏出后松了绑,解开嘴里勒住舌头的绳索。
那人一被放出,立马扑在太皇太后脚下哭道:“娘娘,这几日臣一想到您被贼人所掳,就急得五脏惧疼,一双眼睛都快熬坏了……您要是有个一差二错,臣便随您去了……”
她低头,瞥了一眼哭得梨花带雨的男人,不甚厌烦的皱眉。
三日前,她正在塌上正与新宠你侬我侬,谁曾想,岑未济带人跳窗而来,几下解决了护在四周的护卫,将她和这新宠二话不说就劫走了去。
她被迫入京。
新宠却不知去向。
想必是要被岑未济这贼子,当成了人质。
此番见到心头爱宠遭受搓磨,她也不见任何爱怜,反倒是怒道:“大将军的诚意,看来不甚充足。”
四周的南禁帐军都握紧了手中的刀剑。
岑未济看了一眼被按在地上的岑云川,眉眼松动了些,道:“三千冬甲,三百担粮食。”
太皇太后一听,将脚边的人踢开,站起身讨价还价道:“五千冬甲,一千担粮食。”
岑未济看着她,没有开口。
两人都盯视着对方。
“成交。”岑未济道,“三十日内送到云山。”
太皇太后这才换上了温风和煦地笑道:“看来此番被大将军盛邀入京,倒也没算白来。”
她笑意潺潺的看向岑云川道:“这孩子与哀家有缘,既然大将军也不打算将他留在京中……”
见岑未济变了脸。
她像是没看到一般,继续说了下去,“不如就随哀家回云山吧。”
“娘娘厚爱,孩子本不该辞,只是他身上有伤,不便叨扰娘娘,等痊愈了,再去云山相拜也不迟。”岑未济道。
“那不正好,云山离京城不足百里,哀家军中会看伤者数不胜数,有哀家看护着……”太皇太后和他继续一来一往打着太极道:“总好过跟着你日夜奔行强吧……而且陛下刚刚委你重任,军情紧急,更是耽搁不得。”
皇帝片刻前刚下密旨,让他绕道隆西借兵讨伐意图谋逆的闻远侯。
宣这旨意时,在场者不到四五个人,竟也能被她侦得,想来她在宫中留下的耳目网也不容小觑。
他看了一眼岑云川,知道这孩子一身伤跟着自己不能远行,眼下一时也没有什么可以妥当托付的人和去处,心下思索片刻,于是道:“那便有劳娘娘了。”
太皇太后这才露出舒展的笑意道:“将军放心,三十日内只要见到将军承诺之物,哀家必派妥帖之人将令公子送还。”
岑云川听他们三言两语就打发了自己去处,不由委屈起来,又听岑未济再次拋下自己,又把自己当成物件一样质押云山,再也憋不住了,一双眼不知是疼得,还是酸的,又泪眼蒙蒙起来,“父亲!”
岑未济看过来。
岑云川嘴动了动,委屈,不安,害怕,交织心头,来回拉扯,让他想大声逼问对方为什么来救自己,更想诘责他为何要又将自己再次抛下,可话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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