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8(2 / 2)
鲜血瞬间就从这个柔弱的女人指缝间汨汨不断流下。
双方正僵持间。
有人从门缝中挤进来,见皇帝这副模样,吓得一抖,连忙凑到叶盛怀耳边,密语几句。
叶盛怀闻言,瞬间就面色一凛,连忙上前附在皇帝耳边小声将刚得来的线报一一道出。
皇帝一听,手中的剑一松,看着坐得稳稳当当的女人,终于明白了什么,咬牙问:”你竟敢将南禁帐军调入京中!?”
太皇太后目光流转,道:“哀家听闻离京城最近的闻远侯,知道陛下宰了他的次子,便心有怨怼,欲举兵复仇,哀家这才急着亲自进京给皇帝送信,这沿路啊,见这北府和京畿的守卫松散的不成样子,心里愁啊,便又派人将哀家的亲卫尽数调了来,若有异动,亦可助陛下,守卫京城。”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冠冕堂皇。
皇帝一时也无言以对。
许久之后,才问:“那闻远侯果真有异动?”
“皇帝不信,自可派人探查。”太皇太后道。
南禁帐军出自神武禁军,原本只是一堆贵族子弟组起的礼仪队,平日里也并没有什么守卫和作战的任务。
但景安帝死前将这只不足千人的假把式军队交给了当时十五六的小皇后指挥。
小皇后在宫中呆了数年,后以养病和为先帝祈福为由,长居云山,并从宫中带走了这支人马。
短短七八年。
这支军队人数就从千人迅速膨胀到五万人马,而且日渐成了规模,从上至下,军纪森严,兵强马壮,俨然成一支不可小觑的武装力量。
军权便是话语权最好的背书。
皇帝阴森森的目光在她脸上逼视片刻,又不得不收回,带着满腔的不甘摔袖退下。
太皇太后这才从高坐上起身,走到岑未济面前,对着那群侍卫和颜悦色地道:“欸,此危难之际,还得大将军平叛,怎可如此无礼,还不把刀剑收起?”
见皇帝都怂了,侍卫哪敢坚持,赶紧收了刀剑。
太皇太后转身,盯着皇帝道:“景安帝龙御归天前,曾握着哀家的手说,‘朕这一生,最恨兄弟相残,手足相杀,你要好好尽到国母本分,替朕看着这群不孝子,不许让他们刀剑相弋,坏祖宗千秋基业!’
“岑未济乃景安帝义子,亦是先帝手足,只要哀家在一日,万不能见此等祸事于我大虞重演。”她掷地有声道。
说罢,抬脚往外走去。
路过岑云川时,见这小子一脸呆愣看着自己,于是调侃道:“小子,怎得如此没有眼色……”
见岑云川看着自己没动。
“还不快到……”她眼波流转,却看向岑未济,“祖母身边来。”
岑未济站起身,也瞧着她,两人目光交错,似有若无。
“去吧。”岑未济没有看向岑云川,却开口道。
岑云川看看他,又看看女人,没有动。
女人再次回头,看着大殿内道:“哀家近日常感到身体不适,皇后,你就替皇帝到哀家身边侍奉汤药,尽尽孝道吧。”
皇后还跪在原地,两手鲜血淋漓,闻言抬头看向她,有些难以置信,最后还是郑重叩首道:“是,皇祖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