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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曲奇饼:「知道了,我今晚住宿舍,明天的课很早。」
T:「按时吃饭。」
跟他聊天就跟喝白水没区别,寡淡没味道。
庄齐撅了下唇,给他发了句我爱你,看他什么反应。
发完她就收起手机,到去食堂吃饭才拿出来看,唐纳言半小时前回了个——“好。”
走在人流拥挤的楼道里,庄齐扑哧一下就笑了,嘴里念了句:“老头子。”
“谁啊?”林西月凑上来问她。
庄齐收起手机,“没有,说我哥他们那代人,古板得要死。”
不知道她想到了谁,意有所指地点了句:“你哥那么有风度,温文尔雅的,在他们那群人里,算教养很好的了。”
庄齐疑惑地问:“他们那群人吗?你还认识谁呀?”
“不......不认识,我只是随口一说。”林西月摇摇头。
下午上完课,庄齐又接着去自习室看书,想一鼓作气把落下的课补上,学到十一点多才回宿舍。
她洗了澡,躺在床上翻德国诗人黑塞的小说,是在中目黑代官山闲逛的时候,路过斜坡附近的茑屋书店买的。
庄齐随手翻了几页,看见一句话——“这一腔爱恋与颤抖的渴望,向着生命的每一次斑斓结合与撕裂。”
这份古老美丽的隐喻,越过重重的国界与时间,在滴水成冰的深夜里,击中了她的心。
她想到昨天,那个尖叫、流泪和口贲水的夜晚。
唐纳言跪在她后面,庄齐攀附上他的手臂,贴着他瑟缩着发抖,耳边是沙沙落雨的声响,滴滴答答地淋下来,溅起一阵阵甜腻的腥气,她目光涣散地扭头,失神地含住他的唇。
他往后侧了一点,将她稳稳抱在身前,换了个更深的点位,一下填进软烂湿滑里,俯身咬她的耳垂,“以前有梦到过这样吗?”
庄齐摇头,滚烫的脸颊贴上他,“没有,梦里你的衣服很整齐,也很严肃。”
那个时候她只敢偷偷地看他。
更不会想到,有一天她仰望的兄长,会绷着脸在她身上she惊。
他问:“那都梦见什么?”
唐纳言扶牢了她。
从开始到现在,他妹妹一直在失禁,眼神迷离地黏过来,只要他稍微松一点力,她即刻就要瘫倒下去,像春天风中漂浮的杨花,看起来娇弱无力极了。
庄齐往后探到他的手,柔柔地抓着,让他去摸自己的心跳,“这里,你在梦里就是这样,力气很大地揉,醒来裙子都不能看了。”
“很漂亮。它的形状很漂亮。”唐纳言轻颤着闭上眼,如果不是担心她的身体,真想把她全身都涂满jing夜。
庄齐一下就失掉为数不多的力气,软在了他身前,“还想......我还想......”
唐纳言也听不得这种话,尤其被她紧紧地含住时,头皮一阵发麻。他用指腹抹上她的唇,“你再这样,今天我们都不用睡了。”
庄齐就势咬住他,不过几分钟,齿关颤抖着,淅淅沥沥地泻出来,已经数不清第几次。
就是这样痴,和哥哥在一起时,她从书里读到的句子,脑中冒出的华丽修辞,眼观耳闻的鸟兽虫鱼,无一不能附会于他。
那一年的夏天很热,八月中旬,室外气温已高达四十度,走在马路上,热浪腾腾。
庄齐放了暑假,顺利进了新闻司实习。
上了大半个月班,晚上大家聚餐的时候,史主任回忆起庄敏清,说自己一毕业就跟在他身边学习,一切依稀还在昨天。
那副伤心的样子,仿佛去世的是他爸爸一样。
反倒弄得庄齐有点不知所措,绞尽脑汁去安慰他。
后来去上洗手间,听见两个女同事在小声议论,谈话声从水流里泄出来。
一个声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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