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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住她的腰,“累了就睡吧,别闹了。”

“你也看了这么久书,我们去躺一下好不好?”庄齐抱着他的腰,摇了摇。

唐纳言手上摁着书页,狐疑地看她:“大白天的就去躺吗?躺出事来了怎么办?”

庄齐干笑道:“能出得了什么事啊?除非你很怕我。”

激将法对他这种情绪极其稳定的人来说,一点作用也没有。

唐纳言老神在在的,眼睛还停留在文献上,伸出手翻了一页。他点头承认:“对,我就是怕你,很怕。”

“......”

这次之后,一连五六天,庄齐都没再出过门。

快到年关了,京里又陆续下了好几场大雪,白纷纷地覆满枝头。

这天晚上,庄齐在书房里学得头晕,推开窗,院中积雪已深,风裹着雪粒往脸上呼。

她身上只有一条睡裙,结实地打了个寒颤。

庄齐赶紧关上,随手披了件唐纳言的西装。

托福的词汇量太多,也更偏学术。好好儿的日常用语放着不学,必须弄得高深莫测、云里雾里。

庄齐边背边觉着头晕,简直装得不能再装了。

她赤着脚走回来,从柜格里取下一个鎏金香炉,选了最里面那盒盛香的匣子,一并放在书桌上。

唐纳言喜欢龙脑香的气味,又能醒神清利,因此书房里总是备着一些。

庄齐摸到打火机,点燃了香投进去,看着烟雾升腾起来,她仍坐回桌边看书。

可这香好像也没什么用,她的头反而越来越昏,连呼吸都热了。

庄齐想,大约哥哥也不指着它提神,就图个净心吧。

身上披着的外套穿不住了,从她光滑的肩头掉下来,落在地毯上。庄齐想去捡,可动一下就热得厉害,心跳越来越快,只剩伏在桌上轻喘的份。

唐纳言到夜里十一点多才回来。

下午开了大会,晚上一定是有饭局的,把会上不好说的事,私下里再交换意见,这是老规矩了。

尤其年节将近的时候,京里人多,各路叔伯都要打点,唐纳言几次离席,在万和绕了大半圈,周全着唐伯平的故交,敬酒敬得他都懵了,到后来,端起杯子来就喝。

他身上燥,烟酒气也重,怕小庄齐嫌难闻,先去浴室里洗了澡,再到书房找她。

怠慢了他一夜后,这几天乖得要命,门也不出了,成天地看书、复习,一个聚会也不去,专侯着他回家。

唐纳言披着浴袍出来,哪怕是他自己的书房,也习惯性地敲了下门。

这道敲门声是提醒,小时候庄齐听见了,正在玩的手办、乌七八糟的画册,就会迅速收拾好。

没等到妹妹应他,唐纳言直接推门进来了。

入眼的,是小女孩伏在桌上的瘦白肩膀,上面两根细吊带一拱一拱的,呼吸很急促的样子。

蝠纹镂空香炉里,淡青色的烟丝丝缕缕地飘出来,绵密的香气熏得满堂如春。

都不用耸鼻子,那股甜润的气味就直往人身上扑,闻久了,脸红身软。

唐纳言待了一分钟就觉察出不对来了。

他拿起杯茶,打开炉盖往里一浇,几缕香浓的烟冲出来,他偏过头躲了。

唐纳言拈起那盒香来看,再望一眼庄齐,紧皱着眉头啧了一声。

这都不知道是哪年哪月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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