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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知道。”庄齐慌张地打断他,她小声:“谁要知道这个呀,我是......”
唐纳言手搭在椅背上看她,“你是没话找话。”
她唇边泛起一点被识破的笑意,温柔里带着几分羞怯,脸颊在台灯下透出如玉的光泽,像春夜里月光下的静池。
庄齐哎呀了一下:“揭我的短就厉害,药也不吃。我还不是怕你生气,弄点话来说。”
“我什么时候认真生过你的气?”唐纳言反问道。
是,哥哥是不会生她的气。
但她想要的,不只是他的不生气。
庄齐把药递给他:“这个怎么吃啊?”
“三粒吧。”
“我剥给你。”
唐纳言伸手接了,妹妹的指尖刮过他手心,有种酥麻的痒。
庄齐又赶紧端上水,“这杯应该是热的,还冒白烟呢。”
他点头,不设防地喝下去,险些烫破舌头。
唐纳言强行吞了药片,皱着眉说:“你倒水前试过冷热吗?”
庄齐尾调上扬地嗯了一声,她问:“很烫吗?”
“不出意外的话,我的舌头应该起泡了。”唐纳言点头。
她不好意思地笑:“可是外面摸不出来,这杯子太隔热了点。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对,是该怪我。瞧我把你给娇惯的,一点都不会照顾人。”他说。
庄齐红着脸低头,又着急去拿另一杯给她哥,结果一下没握住,半道淋在了唐纳言的裤子上。
叮咣一声,杯子滚碎在了地板上,她哥身上也湿了半边。
那一片狼藉的场面简直没眼看。
庄齐在心里哀叹,怎么能有人毛手毛脚成这样?也不太成文了。
她看了眼唐纳言,他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抿着唇不动声色。那镇定的神情,像是早就料到她什么都做不好。
弄得庄齐更慌了,一时间她都不知道是先收拾杯子,还是先处理她哥湿漉漉的裤子。
还是她哥吧,他本来就是病号。
庄齐抽了两张纸,蹲下去要给唐纳言擦干净。
她的手刚碰上大腿的边缘,就被他握住了。
庄齐抬起脸,懵懂困惑地看向他:“哥。”
唐纳言拉着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不要忙了,听我说两句话。”
哥哥的手好热,眼睛里含了浓郁的温柔,像清晨化不开的雾霭。
庄齐的脸红得更厉害了:“你要说什么,先把这条湿裤......”
“听我说,我不喜欢张文莉,也不会娶她,那天在你们学校碰到她是巧合,以后不要再因为她发脾气,那真叫白伤心。”唐纳言打断她,郑重其事地说出这么一句,像下达指令。
庄齐神经紧绷着,她脚底泛空,另一只没被握住的手发虚,只好将纸团揉了又揉。
她低下眉头:“无......无缘无故的,怎么说起这个来了?”
唐纳言沉沉看她,明知故问:“头一阵是谁来着,人家只是打个电话过来,就哭成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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