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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走远,静宜立马凑过来说:“我看你哥对你也是......”

庄齐打断她说:“别也是了,他完全是在尽责任。”

静宜当即扭过头:“你快二十了,他对你有什么责任?我请问。”

“我哪知道?他这人责任心重,就爱负个责任。”庄齐说。

静宜说:“是吗?那他怎么不来负责我一下子呢?”

庄齐双目无神地看远方:“你想被负责的话,找王不逾不就得了?他那么精明强干,才三十就到了这样的位置,绝对能一手包办了你。”

“啊——”静宜忽然尖叫着来掐她的脖子。

庄齐笑着躲了又躲,都快缩到桌子下面去了,最后没辙了才求饶。

动静大到唐纳言都回过头来看她们。

他文雅的妹妹笑得花枝乱颤,嘴里说着不敢了。

和那晚坐在他对面低头认错的女孩,就像是两个人。

他不禁想,这两年来因为他,她是真的不开心。

现在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失落加上难堪,对着他便越发不开心。

可是除了守住界限,反复地警醒自己之外,他又能够做什么呢?

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必须是以身作则、堪当表率的大哥,什么也不能做。

里头叫了他一句,唐纳言脱下身上的风衣,交给了服务生。

他坐下说:“叫什么,这不是来了?”

沈宗良笑了下:“不要催,还没看够他妹妹,不懂事儿!”

郑云州夸张地哦了声,双手合十朝他拜了拜。

唐纳言习惯性地否认:“没看,我就怕她不听话,只顾漂亮不加衣服。”

正在卷袖口的郑云州说:“哎,你爱吃仙人掌吗?”

“你觉得我可能爱吃吗?”唐纳言问。

沈宗良拆开一包烟,“骆驼吃这玩意儿,嚼口香糖一样。”

唐纳言更不明白:“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两人对视一眼后,说:“但你比它嘴还硬。”

“......”

郑云州等半天了,也不见有人给他发烟,没办法,他自己张口问:“宗良,给我也来一根。”

沈宗良松散地靠在椅背上,偏头吐了口白烟:“你不说最近戒烟戒酒吗?还起了个法号叫双戒,这又干嘛?”

郑云州摆摆手:“忍不了了,化个缘。”

唐纳言抖出一根来,丢给了他:“还好你不标榜戒色。”

郑云州接过来,很快点燃了:“色是真戒不了,最近刚得了一小姑娘,正恋着她呢。”

正好周覆要呲哒他:“好像是齐齐的同学,对吧?尽看你为难别人了,真好意思。”

郑云州掸了一下烟灰:“吃饭,不要给我上思想品德课,不听啊。”

到晚上九点多,沈棠因一脚踏进院门,砰砰几声响。

这时候庄齐她们才明白过来,今晚这一通布置,原来是魏晋丰在追求沈小姐的路上,踢的临门一脚。

她俩下了楼,就站在檐下的石阶上看。

灯光昏黄,沈棠因被吹起的白色裙摆上,落满了柔软的花瓣,魏晋丰单膝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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