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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蓄满春水的狐狸眼,迷离地望着他,嗫嚅道:“你怎么?在这儿啊?”
原来是在做梦。
他沉默地看着她?,没回应。
见他不吭声,梁舒音发恼,勾他脖子的手猛地用力?,勒得他险些没喘过气。
男人随着她?的动作?微低了头,勾唇,用不稳的气声调侃她?。
“梁舒音,你这个酒后乱来的毛病,还没改掉吗?”
她?没回答,只是隔着很近的距离,歪着脑袋静静看着他。
而他也没撤退,任由她?凝视着自己。
两人的眼神势均力?敌,都像是恨不得把对方怎么?着似的。
然后,梁舒音舔了舔唇,慢慢朝他凑近。
距离近到,鼻尖抵着鼻尖,彼此共享呼吸。
气息滚烫,心跳不稳,陆祁溟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烈火焚身的感觉,理智被烧成灰烬,他只想任由心里那?只野兽失控。
于是下一刻,明知这只是她?醉酒后的毛病,他还是趁人之危地吻了下去?。
他撬开她?紧闭的贝齿,舌尖探进,攀缠着,用力?吸允着,品尝想念已久的甘甜滋味。
而与此同时,他撑在她?身侧的那?只手也随即上移,用力?握住了她?纤细的腰。
第67章 迷雾
醉酒后的梁舒音做了个?半是苦涩,半是绯色的梦。
梦的前半段,是几年前刚分手后,刮骨疗伤的场景。
那个?时候,她知道陆祁溟不会轻易放她走,所以不辞而别,留下一封信,找了家?酒店躲起来?。
看似走得洒脱,其实日子过得昏天黑地。
痛苦是必然的。
起初她用酒精麻痹自己,酒量不好的她,总是把自己搞得烧心反胃,呕吐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
后来?连酒精都不起作用时,她开?始轻车熟路地用水果?刀自残。
为了不被人看见伤疤,她用刀在大腿内侧划出一条条的伤。
她靠在浴室的墙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血一点点流出,浑身痛得发?抖,再忍着剧痛,亲手给自己上药包扎。
身体的痛让她昏睡过去,她用这种饮鸩止渴的方式,将自己从精神?的痛苦中短暂解脱出来?。
为了不被陆祁溟找到,她彻底与外界断联,就连陈可可的电话也没敢接。
她不敢下楼,不敢踏出酒店半步,每天靠在窗边,看着日升月落,像烂掉的行尸走肉。
深夜,她仰望着布满夜空的星星,想起他?给她设计的蝴蝶海酒吧的露天花园,想起他?们说好了要一起看星星,也会忍不住想要流泪。
过去那一帧帧美好的画面,变成淬毒的刀,在那些时刻捅得她体无完肤。
哪怕是到了最后,穷图匕见了,她依然不怪他?,不恨他?。
更不会后悔跟他?在一起过。
这段带着枷锁的感情,是她生命里的吉光片羽。
她很确定,她再也不会像爱他?那样?,去爱一个?男人了。
然而讽刺的是,她竟然在这种情形下,慢慢体会到了舒玥曾经的心境:她提到照顾爸爸时,那种被命运牵着走的无能为力。
一种无力反抗的绝望。
就那样?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周,某天,她接到了一个?网剧制片人的电话,那人说看见她拍的广告杂志,觉得她形象不错,想找她演女?配。
她起初拒绝,怕自己会搞砸,哪怕对方说那部剧几乎都是新人,会有集体的表演培训,她也没有丝毫的动心。
直到那天傍晚,她靠在窗边看晚霞,透过窗户,偶然看见出现?在酒店门口的男人,她立马改口答应了。
陆祁溟找来?了。
她没法在酒店继续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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