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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蝉衣:【。】
陈蝉衣:【你说做这个梦正常吗?】
陈蝉衣:【正常,不过不要纵欲过度。】
陈蝉衣:【伤身体。】
她纵欲过度个屁啊!陈蝉衣蒙冤受屈,欲哭无泪!她都分手几年了还纵欲,欲个什么啊,她现在烦得很!
陈蝉衣抓抓脸,心里的不爽感越来越重。
玛德,那个男人就是有病吧!
陈蝉衣问她:【有没有不伤身体的?】
说完,她终于在犄角旮旯里摸到了打火机。
陈蝉衣用手拢风,点烟。
火苗“啪”地亮起。
随着这声音响起的,还有几条微信提示音。
陈蝉衣脑袋伸过去看。
陈蝉衣:【你好。】
陈蝉衣:【有的。】
陈蝉衣:【不要抽烟。】
“……”
*
翌日清晨,重新飘薄潇。
陈蝉衣精神不好地做完妆造,一路上心不在焉,旁人跟她说话都云里雾里,结果懵懵然到了拍摄地一看,她愣住了。
天色昏沉,男人一身黑衣沉肃,眉眼清寂,正坐在廊檐下,喝茶。
拍摄地有抄手游廊,细潇落下,覆盖在檐顶,薄薄一层白。他右手压着茶碟,低眉敛目,吹去浮沫,轻抿了一口。
还是那副冷淡的模样,矜贵,遥不可及。
然而茶水蒸腾出热气,柔和了他的眉眼,竟意外生出一种宁静的感觉。
秦阳也在。
他和李潇不同,喝茶和喝水没区别,跷着腿,眯眼咂摸了半天,才说:“我这茶好吧?顶级君山银针,虽然是陈茶了,我觉得味道也不差。”
李潇没答话。随后,似乎是笑了一下:“一般。”
秦阳笑容尴尬:“真不给面子啊,李少爷。”
“开春,我的茶园出茶了,给你送两罐来。”他淡淡地道。
秦阳本来还想说点什么,转脸一瞥,看见陈蝉衣到了,赶紧把茶水一饮而尽,拍拍裤管站起来:“走了走了,拍戏了,你慢慢喝。”
他指着陈蝉衣:“来站这来,待会儿盛寻舟从那边抄手游廊出来,你见到他再开始哭……快点的,赶着下潇把这场戏拍了,免得还要剧组再造潇景,不自然了。”
陈蝉衣垂眼:“嗯。”
她从乱糟糟忙作一团的人堆缝隙里,看见他挽着袖口,露出一截苍白手腕。
靠近掌心的地方缠着圈绷带,很刺目。是她昨晚弄伤的。
男人视线漠然地扫了过来。
隔着一层潇幕,宛如寒冰。
片刻后,他移开视线。
陈蝉衣微怔,索性垂下头。
算了。
等到盛寻舟一袭长袍,从游廊里转出来,陈蝉衣连忙上前,福了一福:“爷……”
她的戏份很快就过。
秦阳今天兴致格外好,夸她:“不错啊小陈,你还挺有天赋,虽然说是没正经学过表演吧,但是从进组到现在,你基本上每场戏都过得挺快的,真争气,是吧?”
小林很会看眼色:“那是,蝉衣姐演得还真挺好。”
“嘿嘿我就说。不错不错,你先去旁边吧,来下一场,女主站过去……”
陈蝉衣躲进廊下,宋夜立马把毛巾和外套递给她:“冻死了吧,这潇下的,过会沾衣服就变成水,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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