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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小宝。”云枕寒思考片刻。

“这......未免有些随意了。”老大夫不太赞同地看着云枕寒。

云枕寒不好意思地笑笑：“只是小名，大名我还得再翻翻书。”

“嗯，”老大夫点点头，“那暂且就叫小宝，倒是挺好听的。”

清理干净的小宝被刘婆子包进小包被里，云枕寒忍着困顿，颤巍巍伸出手：“让我看看孩子。”

小小的襁褓还不如云枕寒的小臂长，或许是在云枕寒肚子里的时候没吸收到多少营养，小宝只有那么小一团。她的小脸又红又皱，像一只小猴子，哭声也和小猫叫一般，轻轻细细的。

云枕寒姿势僵硬地接过襁褓，用臂弯虚虚拢着。他简直不敢伸手碰，怕自己粗糙的手指伤到小宝娇嫩的肌肤。

刘婆子看云枕寒累极的样子，忙接过小宝，放到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小木床里。又帮云枕寒换了身衣服，伺候他睡下。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云枕寒睁开眼，简直还以为只是做了个梦，他摸了摸自己瘪下去的肚子，才意识到不是梦，自己真的生出来一个孩子。

看到刘婆子端了早饭进来，云枕寒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一个重要的事情，奶娘一时半会儿还找不下，那小宝岂不是到现在为止都没喝过奶了？

正好这时老大夫进来为云枕寒检查，告诉云枕寒昨晚医馆里有来看病的妇人，自己请她帮忙喂了小宝。

“其实有些妇人生产后没有奶水，可以用大米熬成粥，取上层的米油喂给孩子，不过小宝先天不足，还是喝奶对身体更好些。”

“是，”云枕寒点点头，“之前我已经托过牙人寻个奶娘，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消息。”

昨天半夜吃饱喝足的小宝正在云枕寒卧房的小木床里睡得正香，丝毫不知道爹爹正在为自己的下一顿奶发愁。

老大夫听了云枕寒的话，沉吟片刻，眼睛往云枕寒的胸前瞟过去：“你......要不要亲自试试？”

“啊？试什么？”云枕寒迷茫地看着老大夫。

碰巧小宝醒了，在小床里细细地哭，老大夫走过去将小宝抱起，直接塞进云枕寒怀里：“试试喂奶。”

“我？喂奶？可我是男的啊？”云枕寒震惊地望着老大夫。

老大夫迟疑道：“我知道你是男的，那你不是连孩子都生了吗？按理说应该也可以喂奶吧？”

“但是......但是我......我没有那个啊......”云枕寒脸都憋红了，支支吾吾道。

“你有，男女都有，只不过你的长得小而已。”老大夫让云枕寒靠坐在床边，扯开他的衣领，帮忙把小宝的头凑到他的胸前。

或许是嗅到了爹爹的味道，刚才还在咧嘴哭泣的小宝平静下来，小脑袋轻轻晃动，嫩红的小嘴在云枕寒胸前寻找着什么东西。

云枕寒被小宝蹭得有些痒，他缩缩脖子，暗自忍耐着，不敢有其余的动作。

小宝循着奶味找了找，碰到了一个软软的凸起，她张开嘴，全部含了进去，卖力地吮吸着。

“到底有没有呀？”老大夫疑惑地看着云枕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