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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爷爷没装进耳朵,却被她姑姑听了去。桌子?底下, 曲粤文拱了拱她:“怎么你?结个婚,结成这?样爱操心唠叨的个性了,就那么在乎他!”

想起陈涣之嘴上丝毫不让她的一笔笔旧账。

曲疏月狠狠剜了她边上举杯的人一眼:“谁在乎他呀,喝醉了拉倒!”

曲粤文听了当没听,扭头便敬她的侄女婿:“来,涣之,姑姑敬你?一杯。”

陈涣之倾过身?子?,压低了杯口:“不敢承姑姑的敬,该我敬您,祝姑姑永远青春。”

哄得曲粤文连连点头,议论闺蜜男友的口吻,笑向曲疏月:“哎,蛮会说话的。”

曲疏月闷喝了杯水,接上一句:“是的呀,没人比他更?会气 人了。”

这?陈酒闻着香,后?劲也大,一顿晚饭下来,菜没见陈涣之夹几筷子?,酒先进肚三两半。

曲疏月真是怕他醉在这?儿?。她给他盛了一碗鸡汤:“别灌得太猛了,喝点汤垫一下。”

陈涣之伸手来接,碗底下碰到她的手,雪一样冰冷。

吃到最?后?,曲慕白这?个主张喝酒的人没事,东倒西歪的是曲正文和陈涣之。

曲正文好?办,俞伯扶了他到车上,送回家交给廖敏君。

他常应酬,喝得醉醺醺,和衣仰头往床上一躺的次数不少,廖敏君都料理习惯了。

但曲疏月怎么办?回到他们那个家里头,朱阿姨又?不在。左右都是她一个人。

曲粤文说:“不然就在你?房间睡一晚,家里毕竟人多。”

慧姨也应和着,说:“是啊,我帮你?递个水啊毛巾的,不比你?自己摆弄姑爷强?”

曲疏月琢磨了下:“行?,那我们把他扶上去吧。”

这?时,躺在沙发?上的人动了。陈涣之站起来,诈尸一样下了慧姨一跳:“不用,我自己能走。”

他的眼睛半眯半张,跌撞着,同手同脚的就要往门口去,身?子?斜了半边。

曲疏月真是没眼再看下去了,就这?么往外走,一准要栽到她家池子?里头去。

她扶住他:“来,慧姨,您帮我一下。”

她们合力把这?个人高马大的醉鬼扔在了曲疏月床上。

疏月扶着黑桃木床柱,狠狠喘了两口粗气:“他怎么那么重啊他,累死我了。”

慧姨笑:“我去打盆水来,你?给姑爷擦一擦脸和手。”

她人歪在柱子?旁边,单手叉了腰,累得一点样子?都没了。

曲疏月瓮声瓮气:“嗯,辛苦慧姨了。”

慧姨手脚麻利,很快端了脸盆过来,卯卯嘴朝床上:“给他脱了呀,男人喝了酒要散散热气的。”

曲疏月面上顺服,口里应着好?呀,身?子?却迟迟不肯动。慧姨是过来人,几秒钟就开悟了。

她看着长大的小丫头成人妇了,会脸红会娇怯。

慧姨倒下两杯水:“你?喂给姑爷喝,我去看看你?爷爷。”

曲疏月嗯了声:“我一会儿?忙完了,也瞧爷爷去。”

临走时,慧姨抿着嘴儿?笑:“好?,等你?忙完。”

曲疏月关上门,折回到床边,先去给那个酒鬼脱衣服。

屋子?里开着暖气,陈涣之身?上就一件灰色开衫,里面是白衬衫。

她坐到床边,先把拧得半松的领带拆了,微抬起他的后?脑,从脖颈间抽出来,再一粒一粒地解他的扣子?。

灯光下,陈之涣一张脸深廓浓影,眼眸微瞠时,像被乌云半遮半掩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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