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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林研都知道,在他与顾成阳的关系里,虽然被动承受的人是他,可牵着颈绳的人亦是他。

所以没有丝毫可以畏惧的地方,即便此刻头被迫重重地压进枕头里,连呼吸都变得费劲,双手也被什么东西禁锢在了背后,林研依然有恃无恐。

没有挣扎的余地,可他还能开口说话。声音隔着布料会变得模糊不清,他就竭力提高了音量,语气里没有除厌恶之外的其他情绪:“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给你做歌了,跟佩奇合作的那首歌,是最后一次……一想到你的声音出现在我的伴奏里,我就觉得恶心,想吐。”

被剥夺了视觉,触感在黑暗里更加敏锐,除了疼痛,林研还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滴滴答答落在了他的脊背上。

一直到结束,林研才回过头看到顾成阳的脸。打量着他的脸怔愣了数秒,林研终于明白落在他背上的是什么。

于是苍白的嘴角勾出一抹无可奈何的笑,他的声音气游若丝:“明明痛的人是我,你为什么要哭成这样。”

时针滴答往前走,不知是到了凌晨几点,窗外已经陷入死寂一样的黑沉,再也没有车辆驶过的声音。

林研头一次觉得黑夜可以这样漫长,比以往任何一个辗转难眠的晚上都要难熬。漫长到像是等不到明天的太阳升起。

他之前没有想过,原来亻故爱是一件可以这么难过的事。

◇ 第94章 不要走

像是失去了时间概念,林研不知道最后是如何结束的,只记得最后残存一丝意识的时候,他问顾成阳是不是希望我死在你床上。

那时候顾成阳好像一边哭着道歉,一边抱住他,说求求你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

林研很想说,被你gan成这样,哪还有离开的力气。

然而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头痛欲裂。思绪变得无比混沌,喉咙干涩地像是被灌进了沙子,身体一阵一阵发冷,接着又是发热。

感受到身上被裹上厚厚的被子,不停出着虚汗,滚烫的额头上毛巾被换了好几次。迷迷糊糊他听见顾成阳在耳边轻声说:“你发烧了。”

接着嘴巴被撬开,被灌进了一颗不明药物以及温水,药片在嘴里融化,舌尖缠绕着浓浓的苦涩味道。

像是失去了自主思考的能力,林研本能地没有吞咽,直到迷蒙间有人对他说了句“咽一下”,喉间才下意识滑动,将药物吞进胃里。

林研真正意义上的醒来是在第二天接近傍晚时分。

顾成阳端着粥和药物进来的时候,林研睁开了眼,平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等到顾成阳走到床边,林研才慢吞吞偏过头去看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你什么时候让我走?”

顾成阳默不作声地放下手里的东西,避而不答,只说:“你的烧还没退。”

林研没再说话,撑着床想坐起身,他的动作迟缓无力,最后是顾成阳扶着他坐起来的。

顾成阳拿勺子喂林研喝粥,后者没有反抗,却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把一碗粥喝掉了小半。

喂完粥以后,顾成阳拿出一粒退烧药递给他,林研没有要接的意思,顾成阳只好亲自喂。可牙关紧紧闭合在一起,顾成阳无从下手,只好轻轻捏着他的下颌,语气像是哄孩子似的地说:“张嘴。”

林研张开了嘴,等到粗粝的两根手指伸进嘴里,林研几乎是立刻就咬了下去。

感受到一道目光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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