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寻龙问土地,赶路遇妖精(2 / 2)
接着宝儿又将武照带回了自己的树洞小窝中,取了一大包松子背上,然后两人便一路往枫晚林东面走去。
两人这一走就是八丶九里路,宝儿一路上蹦蹦跳跳,越走越兴奋,她还是第一次离家这麽远。
但是武照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年仅七岁的她一走就是八丶九里山路,
已经超出了她这小小身体的极限。
「宝儿,停下,别走了。」武照朝前面叫了一声。
前面的宝儿停下脚步,回头来到武照面前问道:「武头儿,你怎麽了?」
武照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脱下了鞋子,捞起裤袜,只见她双脚尽是被磨出的水泡,一双雪白粉嫩的小腿更是肿得比大腿还粗。
「啊!」宝儿惊呼一声,赶紧蹲在地上抓住武照红肿的左腿说道:「怎麽会这样呢?」
武照呻吟了一声,连忙说道:「别动我的腿,疼...」
宝儿又吓了一跳,赶紧松手将武照的左腿,任由其落了下去,武照又是一声痛呼,朝宝儿怒目直视道:「你故意的吧?」
宝儿满脸通红,连忙又是道歉,「对不起,武头儿,我不是故意的...』
看到她慌乱无措的模样,武照心中一软,放缓语气道:「没事,宝儿,我们在这里歇息一下吧。」
「嗯嗯,我听你的,武头儿。」宝儿点头说道。
此刻天色已暗,夕照影影绰绰,山峰渐凉,武照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宝儿见状问道:「武头儿,你冷吗?」
武照点头说道:「冷。」
「那我去拾柴生火,火生起来就不冷了。」宝儿说着,便起身准备去捡柴。
但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一片草丛中突然传来一阵「窒窒」的声音,下一刻,只听得草丛里传来「呱』的一声,便见一只巨大的蛤从里面一跃而出。
那蛤足有半人高,身上长满癞疙瘩,一对眼晴里满是邪气,大口不时张开,还喷出一阵阵腥风。
「哈哈哈!!」这蛤竟口吐人言,一双充满邪气的眼晴盯着坐在那里的武照说道:「好一对童女的玉足,爷爷我今天走运了。」
说完,只见这蛤张口一吐,只听『咻』的一声,一条猩红的舌头便从蛤口中飞出四丶五丈远,「啪」地一声便缠住了武照的右腿脚腕。
武照惊呼一声,连忙甩腿挣扎,想要把那缠住脚腕,湿黏恶心的舌头甩掉。
可一阵大力涌来,那蛤精将舌头往回一收,武照的身体『刷』的一声便跟着朝蛤精那边拖了过去。
「宝儿!」武照惊呼道。
宝儿反应也不慢,她先大叫一声「武头儿』,然后二话不说便冲了上前,一把便抱住了武照的身体。
但宝儿的力气太小,抱住武照却没有半点作用,二人反倒一起被那蛤精的舌头拖了过去。
倒是武照反应快,在宝儿抱住自己的那一瞬间迟滞中,一把抓住了旁边的一条树枝。
碎』」地一声武照身体被拉直了,但她的身体却停在了半空,脚上的舌头不断传来巨大的拉扯力,武照感觉自己抓住树枝的手在慢慢滑落。
她赶紧朝抱住自己的宝儿说道:「去打它舌头,快。」
宝儿赶紧起身,跑上前去伸出拳头对着缠住武照脚腕的舌头便是一阵捶打。
但她的小拳头打在那舌头上,却如同打在皮筋上一般,只是轻轻弹了一下,
没有任何伤害。
看到这一幕武照不由喊道:「笨,用刀割啊。」
「我没有刀啊。」宝儿都快急哭了,一边说着一边又对那舌头一阵拳打脚踢。
武照看到这一幕十分绝望,她立刻明白想脱身还得靠自己,只见她目光一扫,看到前面有一根被劈断的树枝,她眼晴一亮,马上松开了抓住树枝的右手。
这手一松,武照身体立刻就被那舌头给飞快地拉了过去,但武照眼疾手快,
先伸出左臂一把搂住宝儿的身体,以此来减缓速度。
同时武照右手伸出,一把抓住了那根地上的树枝,然后在速度减缓的那一瞬间,将树枝尖利的一端朝着自己的脚腕狠狠扎去。
电光火石间『噗毗』一声,那尖利的树枝先从武照小腿上滑下,将她细嫩的皮肉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然后那树枝尖利的一端带着武照全部的力量最终扎在了缠住脚腕的蛤精舌头,只见一道血光爆起,那蛤精的舌头瞬间被扎穿。
「嗷!!!」蛤精口中发出一声吼叫,随后赶紧松开了武照的脚腕,将那猩红的长舌收了回去丶
而武照顾不得查看自己腿上的伤势,忍着剧痛爬了起来,抓着宝儿便道:『
快跑!」
但还不等二人跑出几步,那蛤精一个纵跳直接越过二人头顶,落到了两人前方。
「小女娃这麽调皮,可是要受惩罚的哦。」蛤精语气中有三分愤怒,七分猥琐。
武照脸色一变,带着宝儿转身朝另一边跑去,但却只听身后『咻』地一声轻响,随后腰间一紧。
武照低头一看,只见自己那细嫩娇柔的腰肢被一条带血的舌头紧紧缠住,随后一股大力传来,武照整个人直接被蛤精用舌头给吸了过去。
「武头儿!」宝儿惊呼一声,赶忙追上前去。
但那蛤精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眼看就要被那蛤精给吞到嘴里,宝儿在这一瞬间甚至都急的哭出了声。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一根铁拐突然伸进了蛤精嘴里,然后重重往蛤精上颌一戳,只听『噗毗』一声,蛤精上颌立刻被铁拐戳破。
蛤精瞬间发出一声惨叫,舌头松开武照,纵身往后一跳将那铁拐从嘴里拔了出来。
但那蛤精落地后却疼的满地打滚,那铁拐戳得极凶,将蛤精整个上颌都传透了,鲜血从蛤精的脸上和嘴里两个地方喷涌而出。
听着蛤精的惨叫,刚刚死里逃生惊魂未定的武照赶紧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布袍,束发无须的青年男子,正拄着那根带血的铁拐一瘤一拐地朝她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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