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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7章 安室事务所还是太全面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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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解释的话,可以这麽解释……」柯南这麽说了一句,「可还是感觉不对劲。」

确实,如果出岛觉治早点去找侦探,尤其是明智吾郎,他的问题说不定真能迎刃而解。

众所周知,安室侦探事务所,还是太全面了一点。

先不提现在不知道为什麽也成为了综艺飞行嘉宾的越水七槻,她毕竟加入时间尚短,光是安室透和明智吾郎,已经是一种变相的全能雇佣兵了。

先不提他们曾经偶遇到的那些案子里明智扮演的角色,光是他们既兼职侦探事务所,又兼职艺人事务所,甚至还能代其他人和电视台谈合同。

考虑到明智吾郎背后来自组织和政界的人脉,不是那麽合法的手段,他也一样用的出来。

从黑到白,只要钱给够,感觉没什麽他们摆不平的事情。

「你是觉得,他会突然找出岛觉治提出希望他给一些信息,配合完成录音这件事,不是表面上那麽简单?」服部平次摸了摸下巴,同样开始思索。

「他会发现出岛觉治了解秋场编辑的情况这件事,不奇怪。」柯南一边回忆着今晚的谈话内容,一边回答,「仔细回忆餐桌上的聊天内容,出岛觉治明明是最早提到秋场生前为人的,却一直在回避对他死亡的讨论,确实能发现一些端倪。但你不觉得,明智会给出这麽贴心的方案,很奇怪吗?」

明智吾郎又不是什麽热心肠的侦探。

他的脸上常常挂着笑容,可是温和的表面下,有多麽冷漠的内心,他们又不是没见过。

突然找到出岛觉治,主动提出要帮忙,这件事已经很违背柯南对他的认知了。

「你之前还说,怀疑这个家伙同样不是普通人,能察觉一些人的情绪和杀意。」服部平次想了想,领会到了一点柯南在说什麽,「你的意思是,他从出岛觉治身上感觉到了杀念?」

「很有可能。」柯南用的不是确定的词,语气却是十足笃定的,「我甚至怀疑,他在餐桌上故意引导话题,把诸口益贵气的回自己房间去工作,就是为了从在场的三个工作人员里,评估他们对诸口的杀意。」

从晚上接触的状态看,出岛觉治整个人是很紧绷的。

秋场死亡的真相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肩头,眼看着诸口益贵没有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任何代价,甚至新作又要开始连载,即将赚的盆满钵满,名声也一样丰收,出岛觉治已经濒临极限了。

与其说找到他,提出帮助,是为了帮他,是为了抓出诸口益贵这个人渣,明智的举动更像是给了出岛一个泄压阀,让他不至于立刻起爆。

所谓的立刻起爆,应该就是……

「我猜,他判断出岛觉治可能会在对谈开始之前,就动手杀死诸口益贵。」顺着这个推理思路,柯南很快得出了结论,「而他需要诸口益贵活过这场对谈,起码不能死在对谈开始前。」

说不定,这才是他会接受委托,跑来参加对话的原因。

「所以,你才会认为他说的求助,指的是出岛觉治应该去找怪盗的网站发帖,这样就能提前锁定到诸口益贵的问题……」服部平次也循着这个思路考虑,慢慢点头,「诸口益贵如果被心之怪盗改心,他就会很快因为暴露出自己有多伤天害理,而名声狼藉。」

「并且这种名声狼藉还不至于入狱。即便警方认定秋场的死亡确实有人为干预的因素在,佐证甚至因此逮捕诸口的难度依旧很大。」柯南想到这,撇撇嘴,「如果这个人真的和组织有干系,甚至不至于因为落进警方手里而暴露出来。」

「就像是你上次提到的,四井丽花……」服部平次皱了皱眉。

这个名字一出,电话两头的两个侦探都沉默了。

假如柯南的猜测没错,这个临时的委托依旧和组织脱不开联系,那阻止诸口益贵被谋杀,说不定是为了保护什麽东西。

而等到对方名声受损,事业遭遇挫折,让其悄无声息地「自杀」,就非常合理了。

仿佛四井丽花的死亡那样,谁都会把问题归咎于四井丽花的任性以及情绪不稳定,将她的死亡认定为一出意外。

一切的铺垫,都是为了让其悄无声息地消失。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确实是个很难解决的对手。」服部平次语气略显沉重地表示,「哪怕知道他是幕后黑手,他真的参与了许多事,由于他自己手上清清白白,所有人都拿他毫无办法。你这回,恐怕是真的遇到你的『莫里亚蒂』了。」

别墅的另一边,得到了新封号的唐泽同样站在露台边上。

他给自己挑了一个一楼的客房,距离诸口益贵的工作区很远,差不多在别墅的另一个对角线,也因此,同样远离了其他在别墅里暂住的来客们。

他悠悠闲闲地喝掉了一杯果汁,将另一杯同样倒满了果汁的玻璃杯,随手放在栏杆上。

没过多久,前方的树丛就悉悉索索地响动起来。

诸口益贵的别墅,和那个画家的别墅一样,坐落在林木茂密的山头,露台外五六米,就是郁郁葱葱的树,很方便藏人,以及隐秘行动。

唐泽托着下巴,冲着树丛抬了抬杯子。

「很准时啊。我以为这种地方的话,赶路还是挺有难度的。」

钻出树丛的高大男人默默抖落着身上的叶子和细小的枝条,闻言,用微妙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你可以不选这种地方的,boss。」

唐泽不在意地耸肩:「目标自己喜欢这样的房子,那当然只能成全他。而且,我还以为,你已经习惯这种工作环境了呢,爱尔兰。」

比如暴风雪里爬到对面山头,扎帐篷做战地记者什麽的。

爱尔兰从发丝里扯下几个细小的针叶,显然也是联想到一处去了,嘴角抽搐。

好意思说,那次难道不也是因为你来着吗……

唐泽示意了一下放在边上的杯子,表示是给他准备的,然后轻描淡写地说:「这个房子的主人在这里独居,有定时来帮忙打扫的钟点工以及杂志社的编辑,但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一个人独处的。你稍微准备一下,等我离开了,找个合适的时机,让他死的『自然』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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