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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从野。”他斜睨二人一眼,冷声提醒道,“你不顾我们反对把他带上岛,又不顾我们反对把他留在这里,假如他搞出什么乱子来,你最好能负得起这个责。”

*

众人不欢而散,陆陆续续离开了骆从野的住处。

白鹤庭之前在海上受了风寒,今日虽然退了热,但仍然提不起精神,在江寒为他看诊之时便睡了过去。待他再次醒来,日头已然西斜,房间里没有骆从野的影子,浓郁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倒是无处不在。

他捡起一件斗篷披上,穿过恢复冷清的大厅,推开了厚重的正门。

潮湿的海风迎面扑来,夹带着一丝爽快的凉意。

又一个夏天要结束了。

骆从野听到声响,从沙滩上站起身,往回迎了几步,白鹤庭却无视了他,径直走向他原先呆坐的位置。

骆从野只好又走回去,揽住他的肩膀,劝道:“回去吧,江医生说你现在不能着凉。”

他提及江寒竟一反常态,带上了几分恭敬。白鹤庭直接在原地坐了下来,揉了一把仍然温热的细沙,抬起头问:“他还说了什么?”

“他让我向你道歉。”骆从野坦诚道,“说我不该误会你们二人的关系。”

白鹤庭不再看他,但也没怪罪他什么,似乎对这个话题失去了兴趣。

骆从野在他身边坐下,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西边的天空一片云都没有,红日孤零零地垂落在海平面上,将海水染成了一片血红。

他曾在一个黄昏中向白鹤庭许过诺言——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

可是,他险些害白鹤庭命丧大海,又害他高烧了三日。

他误会了他。

他还让他哭了。

他又回过头去看白鹤庭,落日给那张精致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暖色。他在这难捱的沉默中深吸一口气,低声问:“我被他们救走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白鹤庭缄口不言,他又问:“为什么跑去了那么偏远的小地方?白嘉树是不是把我被劫走的事算到了你的头上?”

一口气问完这些,骆从野安静了片刻,丢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我被劫走,和你有关吗?”

“重要吗?”白鹤庭终于有了反应。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骆从野,好奇地问:“和我有关,你就好生待我,和我无关,你就把我当作囚徒?”

骆从野被他问住了,没有说话。

“坐好。”白鹤庭拍了拍他的大腿。

骆从野还没反应过来,白鹤庭已经躺了下去。

“我本来得到了一个很喜欢的新名字,可上天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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