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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流产了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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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京臣吮着她唇舌,结实,激烈。

豁出命一般。

程禧受不了,胳膊胡乱抡他。

他不肯松开,吻得狂野又黏稠。

要多深,有多深。

“叶柏南给了你什么?”吻的间隙,他问。

程禧被迫仰头,迎合男人的吻。

视线中,是抻成一条直线的脖颈,诱惑的雪色,裹着汗,他一滴滴舔掉,“信件,录音?”

周京臣胡茬厮磨她,手伸进衣服,他清楚她全部的敏感,长满茧子的拇指熟练地撩拨她。

这姿势,几分情欲,几分欺侮。

程禧又抡了一拳头。

他继续吻,抚弄她,无动于衷。

接二连三的巴掌甩下来,周京臣的影子牢牢地覆着她影子,脸挤着她脸,任她折腾。

程禧许是生气,许是窒息,疯了似的挣扎,衣冠楚楚的周京臣,一霎也狼狈了。

她越挣扎,他越蛮力。

一切结束,程禧赤裸着,喘粗气。

周京臣亦是。

她整个人仿佛虚脱,瘫在沙发上。

除了最亲密的,他没做,其余的,做遍了。

一次次的水乳交融,一次次的操纵她,征服她。

“打够了?”

男人白皙面颊染了绯红,熄了灯,拉了窗帘,微暗之中,他阴郁,冷寂。

“发泄爽了?”

程禧咳嗽着。

舌根疼。

“你厉害。”周京臣擦干净她唇瓣粘连的唾液,“打我,踢我,我还伺候你。伺候重了,怕你不适应;伺候轻了,怕你不舒坦。”

她无声流泪。

穿裤子。

腿是软的,抬不起来。

周京臣夺过,帮她穿。

“我不喜欢赌,可我不得不赌。”他沙哑的嗓音,“一生太漫长,你有疑心,不可能罢休。与其一年拖一年,年年不安宁,不如随你查,随你闹了。”

漆黑里,他一字一顿,“禧儿,我希望,你让我赌赢,而不是输。”

蓦地,灯一亮。

程禧羞愤,埋在沙发垫里。

周京臣故意的。

他总是如此。

逗她哭,逼她求饶。

之前,周京臣教她:房间里只有他的时候,奔放、泼辣、热情,多么大的尺度,多么过火,都行。

出门了,才是周家小姐的作派。

端庄,乖巧。

程禧也终于明白他嗜好什么了。

圈里家教严格的世家小姐,知书达礼温文尔雅,恋爱期间没那份情趣,嫌弃太浪荡了,不符合传统高门的礼仪;家教不严的,经验丰富,缺少探索和调教的滋味,而且周京臣不轻易和女人上床,自然对女人有肉体洁癖。

“换一个女人,不是我,也一样。”程禧盯着他,“只要在你眼皮底下养大,纯洁的一副身躯,是王禧,孙禧没区别。”

他皱眉。

“王禧是谁?”

她不吭声。

周京臣懂了。

沈承瀚果然没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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