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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江姨娘竟自己走到了里间的卧室,摸着里面衣架上挂着的一件衣服,说颜色真好。

而那把剪刀,就插在离衣架不远的花几后面。

宋胭知道,关于孕期民间有许多说法,什么不能吃兔子,不能动土,不能见棺材,不能与人争吵,不能看猛兽等等,甚至还有说不能拿针线的。

有的有些道理,有些就很离奇,好似怀了孕就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躺着。

事实证明剪刀插在墙里也没让她怎么样,不知道这些事的人家、或是没这些说法的地方,钉子钉了也就钉了,但这不是宽恕江姨娘的理由。

在江姨娘心里,这剪刀就是要致她流产的。

她做了什么,竟让江姨娘动这个念头,现在只是想用这些东西来诅咒,那如果见此事行不通,又用别的方法呢?

宋胭早已心惊肉跳。

秋月低声道:“奶奶,现在怎么办?”

“一定不能饶过,好大的狗胆,竟做这种事,这就是发卖也够了!”春红怒声道。

宋胭也不想饶过,甚至至少要是软禁,不能让她再有机会行事,但她是姨娘,还是郭大奶奶身边的旧人,她不能随意处置,至少要经过魏祁。

今日魏祁却回得晚,到天黑才回来,又让人来传话,说有客,在景和堂,让她先休息,他晚一点再回。

宋胭哪里能安心休息,就等着他,结果久等不至,想着他那客人估计都走了,便决定去景和堂看看,顺便走走。

她从景和堂后边的角门进,到内院,听见外边还有男子说话的声音,似乎是郭彦亭。

不由叹了声气,去魏祁房中侯着,往里边卧室看了眼,果然见床上的枕头又换成了那红石榴瓷枕。

冬天的时候是没有的,可见这是他夏天用的枕头。自她怀孕,他几乎都睡在她房中,但偶尔也会在景和堂办公后小憩,所以这边的枕头也换好了。

不由又有些失神。

正望着那枕头,外面有了动静,魏祁快步走到屋里来,问她:“你怎么过来了?我等下就过去的,什么事还敢走夜路?”

他语气有些严厉,大概觉得她怀孕走夜路太大胆。

宋胭解释:“我打了两盏灯,走的大路,都是平的。”

“那也要小心。”他坐到她身旁,再问:“怎么了?”

“有事和你说。”宋胭说。

一会儿都等不了,看来是急事,魏祁正色问她:“什么事?”

宋胭先问:“夫君听人说过孕期的禁忌吗?比如不可动土,会流产,不可挪动大家具,会惊动‘胎神’,不可碰麻雀,不可在屋中钉钉子,墙里放利器……”

魏祁竟听得心惊,不由按住她的手:“别说了。”随后道:“有些事是无稽之谈,但能注意还是注意些。”

他不信鬼神,但也不想她承受一点点风险。

宋胭才道:“有一个说法,是若在墙里或屋里埋利器,会致流产,前些日子我房里的剪刀不见了,找了好几天,在卧房里那只花几后面找到了,剪刀被深深插在木头缝里。”

魏祁问:“那只放兰花的花几?”

“是。”

“谁去过你那里?还是有可疑的丫鬟?”魏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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