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5章 招灾引劫,霸修齐天(2 / 2)
或许在全面性上,那些宝物不如混元鼎,但论及单一威能,却大差不差。
尤其像元屠剑,这柄已然无限接近灵宝的杀伐真器,不出则以,一出必然见血,尤胜混元鼎杀伐之能。
「不过我也要考虑到自家名声有可能传到南疆的可能性,惯用的手段若是被人瞧出了跟脚,就不利于我行走南疆了。」
思索间,罗尘手中一晃,顿时出现数件宝物。
有金光璀璨的细针,有漆黑暗哑的五枚锥子,滴溜溜旋转不休的剑丸,还有一根粗大的灰白石棒。
尤其是后者,那石棒上有着一道显赫可见的剑痕,正是当年元屠剑劈砍出来的。
罗尘想了想,将剑丸吞入了紫府之中。
大五行剑阵虽好,但明显是仙家手段,不太适合他现在给自己的「体修」身份定位。
而且他在凌天关大战之时,也多次动用未成熟的大五行剑阵,一些人是知道这门手段的。
所以,就剩下另外三件了。
织魂针丶镇法五元锥出自大妖皇百足之手,一者可以攻击神魂,一者可以封禁法力。
那石棒,名为浑天棍,源于大妖皇黄蛮,本身没有经过什麽炼制,纯靠着材质特殊,便成了一件可以比拟真器的强大兵器。
「以这三者为主要攻击手段,再配合身上的玄尘甲丶九耀玉带丶平山冠丶两条夺命金翎,以及步云履,应当够了。」
罗尘喃喃间,动作频频。
金针纳入舌根之底。
黑锥内嵌腰带之间。
而那粗大石棒,在他手中不断变小,最后罗尘像是想到了什麽,玩心大起,竟然将其塞进了耳朵里面。
拍了拍耳朵,罗尘咧嘴一笑。
「妥了!」
随后,他才放心大胆的离开了这座短暂栖身的洞府。
若是外人得知罗尘准备了八件真器行走南疆,只怕要咋舌不已。
如此豪横的身家,天下间哪里去不得?
他实在是太过谨慎了!
……
「这是什麽?」
突然的询问,差点让成柏手中一抖,捏碎了那虚幻小虫。
回头见去,正是刚才那位前辈。
他深吸一口气,恭恭敬敬的递上手中小虫。
「此乃无相蛊幼虫,嗜好寄生于爬虫妖兽体内,一旦成年便会吞噬妖兽精血。」
罗尘眉头一皱,接过那幼虫,仔细看去,像蚯蚓一般。
「有何作用?」
成柏有些诧异,这位前辈不太了解蛊虫吗?
无相蛊的鼎鼎大名,南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罗尘或许是瞧出了他的疑惑,淡淡道:「本座所走之路和寻常蛊修不同,乃是体修一道,且这些年一直混迹于蛮荒之中,所以不太了解这些小玩意儿。」
原来如此。
成柏点了点头,然后忍不住说道:「这可不是什么小玩意儿啊!一旦成年,修士将其炼化后,便可幻化无相,身法敏捷无比。」
「那风家太上风遁之术精妙无比,常人难以摸到衣角,我家洞主为此苦恼无比。好不容易寻得一门《闪雷法》,却因为缺少无相蛊,迟迟不得入门。」
「前辈你手上这无相蛊,虽然还只是幼虫,可若用秘法催化,或许有机会让其提前成熟,有助我家洞主习得真法。」
罗尘心中诧异,用蛊虫辅助修炼法术?
他知道南疆是有这麽个修行习惯。
用各种蛊虫辅助修行,从炼气入门,到筑基结丹,蛊虫的影子贯穿了南疆修士的一身。
但没想到,还可以用来辅助修炼法术。
莫名的,他想到了曾经和天山真人的短暂交手。
对方一度施展剑法,现在仔细想来,那剑法好像也是用蛊虫施展出来的。
剑蛊?
还有这身法蛊虫?
那有没有合适的蛊虫,用来辅助炼体呢?
一想到此处,罗尘的心脏就不由砰砰跳动了起来。
他的炼体境界,自达到四阶中期之后,就进展无比缓慢。
自创的《万道合流》,收效甚微。
后来还是靠着黑王给他搞来的那一批千年五庙仙酿,使得他炼体进度从内脏开始一点点提升,时至如今堪堪达到【荒古四阶61/100】
用仙道境界来衡量,差不多在元婴六层左右。
看似和他现在炼气境界相当,可要知道罗尘的炼体进度一度远远超越炼气,成就四阶之时,他还在金丹中期呢。
多年过去,居然被追了上来。
可见进度之缓慢。
而且千年五庙仙酿的存货是有限的,喝一坛少一坛,这麽多年过去,就只剩下五坛了。
罗尘都不舍得继续喝,特意留着以防万一。
如果能在南疆找到让炼体进度再次飙升的法门,那这一趟不管能否寻得魔心蛊皇,都算不虚此行了。
当然,罗尘压下了这份冲动,没有向成柏多加询问。
前辈高人,自该有前辈高人的风姿气度。
久不出世的老怪物,更不能表现得跟懵懂新人一样。
尤其,他现在给自己的人设定位,是完全有别于曾经的丹宗罗尘的。
在成柏眼巴巴的注视下,罗尘将无相蛊幼虫丢了回去。
随后!
回身!
虚空一按!
轰!
在成柏瞪大的眼睛中,那座先前还吸引了无数妖兽朝拜的无名荒山,被一股巨力硬生生压成了齑粉。
大地扬尘,虚空炸波。
一道澎湃气浪,滚滚而来。
罗尘拂了拂手,淡声道:「走吧!」
成柏咽了口唾沫,被一股狂风席卷,随着罗尘上了云端。
没有任何飞行法宝,也不见什麽大法力,就那麽快速的在空中飞行了起来。
他指了个方向,罗尘便往那处飞快前进着。
沉默许久,成柏终于敬畏无比的小心问道:「晚辈斗胆,敢问如何称呼前辈?」
呼啸风声中,罗尘的声音如钢铁一般传入他而内。
「本座齐天,亦有敌人临死之前,说我行事好生霸道,是以多了个道号名为霸修。」
霸修齐天!
成柏将这个猖狂绝伦,与天并论的名字死死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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