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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朔川迟疑松开段江言的手,不再趁势往他身上蹭了,默默往旁边挪了又挪,最终清了清嗓子底气不足道:“走吧。”
全程错过目光眼神飘忽,根本就不敢多看段江言一眼。
人在心虚的时候会装得很忙,秦朔川倚靠在病床上打开笔记本电脑,面无表情低头看着,仿佛已经忘了刚刚那个“不重要”的幻听小插曲。
段江言把他押送回病房之后也不着急走,刚rua完流浪猫猫狗狗说要借着病房里的卫生间洗了洗手。
秦朔川从来没这么希望能离江小狗越远越好,再多共处一室一秒,似乎都要心律不齐到呼吸困难了。
段江言洗完手了,忽然推开门,边走边说:“秦董——”
然后眼睁睁看着被他这平平常常一句叫完,秦朔川猛然不自觉颤抖了一下,明显是被吓到了。
段江言无声挪开目光,事不关己的看向远方,再多看某人一眼,他都要忍不住幸灾乐祸笑出声来了。
——嘻嘻嘻,还是不相信自己听错了对吧?怀疑又不确定的感觉是不是很纠结很煎熬?害怕就对了,心虚就更对了。
说谎的人要受惩罚吞一千根针,秦董您今晚也不用睡了,继续忐忑的慢慢回想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吧。
秦朔川尴尬清了清嗓子,在想清楚这件事之前,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佯装不耐烦蹙眉问:“干什么?”
段江言道:“哦,我就是想说您这瓶打完了,还有最后一瓶小的就可以拔针了。”
秦朔川冷淡点了一下头。
偏偏方才那句话本来就声音非常小又含混不清,在场还没有第三个人听到,人的记忆往往是这样越使劲想越模糊不真实,仿佛就只是错觉。
一句随口聊天的话,揪着江小狗反复拷问他当时说了什么就太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也不会有新的答案。
而且那个答案他根本不敢面对。
此时段江言已经上前来换了新的药水,俯下身细心摸了摸秦朔川的手背:“这瓶可能有一点疼,要是实在不舒服的话跟我说,我给您再调慢一点。”
秦朔川于是一动不动盯着他。
他的态度是那么正常温和。
依照江小狗那暴躁脾气,如果真的知道他就是北山了的话,怎么可能还这样好声好气和他说话呢,就算现在猛然抽出枕头、愤怒地狠狠扇死他,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我听错了。
我不可能听错。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紧张不安的情绪就会生根一样往生生往心脏里钻。
秦朔川此时一看到江小狗就一阵阵心悸,偏偏段江言完全没有要离开病房的意思,给他挂上药水之后就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玩手机,距离近到能看清小狗的睫毛。
“你别坐在这里。”秦朔川冷声道。
段江言虚假微笑:“嗯?”
“……你,”秦朔川声音弱了几分,面无表情道,“那边沙发比较舒服。”
想到万一江小狗已经知道真相了现在正在演的可能性,重话都不敢说了。
段江言“噢”了一声:“沙发太重了,我拖不过来。”
——你就非得坐我面前么?
秦朔川绝望闭眼,如果条件允许他宁可自己主动离远一点去坐那边沙发,奈何打着吊针动不了。
偏偏江小狗就像存心要折磨他似的,每当秦朔川暂时忘了心虚和怀疑,他都是突然随便说点什么,几次吓秦朔川心里一哆嗦。
段江言眨眨眼睛,玩手机哪有玩秦朔川有意思。
趁着某人短暂变成易受惊体质限定版,就像戳一下就一个激灵的一惊一乍大鸵鸟似的,玩弄他实在是太有乐趣了。
秦朔川为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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