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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以少胜多,守住了变为一片焦土的阵地。
双方在高地附近僵持不下,陷入持久拉锯战。斯拉诺要求联邦军队进入前沿阵地,穆萨希望阿齐兹增兵,但罗宾与阿齐兹再次坐下来重新谈判,双方各自逼迫盟友接受停火决议。而通过那场战役以及阿齐兹这一行为,联邦政府内的不少人意识到,对方的军队实力没有他们预估的强。大独裁者显然自己意识到了这一点,担心联邦军队介入后发生正面冲突,才说服穆萨让出一部分土地,接受停火条件。
和联通过了停火决议,要求交战双方就地停火。斯拉诺占据了争议地带三分之二的土地,与穆萨在萨南半岛上呈对峙局面,但阿齐兹和联邦的军队也均未撤离。
开年后,由于迟迟无法找到那名有影响加布里行为嫌疑的牧师,难以证明加布里的行为是受人教唆,警方根据已有线索结案。案子终于还是开庭了,加布里被控一级谋杀未遂等多项重罪。
在开庭前一周,塞涅尔和克莱蒙斯见了一面。克莱蒙斯告诉他,从法院那边来的消息称,家属为了替加布里脱罪,掏空家底聘请了知名刑事辩护律师。律师看中事件的影响力,准备为加布里作出无罪抗辩,对他们最不利的证据在于加布里被确诊患有精神病。
克莱蒙斯告诉塞涅尔,庭上的判罚未必能如愿,但他会用别的方法让加布里得到惩罚。塞涅尔听完后同意了。
墨菲斯特区检察官先请求法院判处加布里四十年监禁。他列出一系列的证据,指出其在准备和实施犯罪的过程中能够充分辨认和控制自己行为,罪行就是针对联邦公众人物的蓄意谋杀,且加布里本人对伤害一直在给予自己帮助的人这样的罪行毫无悔意,应加重量刑。
然而加布里患有精神病的证据确凿,他的辩护律师表示不能从加布里买刀等行为中判断他是蓄意谋杀,并强调,他当时正处于人生中非常艰难的阶段,在基金会做出的那些行为是受到刺激发病的后果。律师对谋杀未遂罪等指控作出无罪抗辩,最终法庭也判处加布里无罪。
无罪释放的加布里在出庭后面对凌深和塞涅尔时,嚣张地表示要让他们这对“恶魔夫妻”去死。塞涅尔没有理睬,只是淡定地牵着在爆发边缘的丈夫离开了法院。
可既然加布里被证明了患有精神病,本人的行为又被认定为具有极其危险的暴力倾向,那么他就需要好好治病。他还来不及庆幸,就被送到全联邦名声最恐怖的精神病院接受治疗。由于存在着受到刺激随时犯病的潜在危险性,他被关进了实施24小时严密监控的房间,彻底失去了人身自由,连亲属都无法探视。
初春,塞涅尔作为主要陈述人,出席了众议院军事委员会关于预防退伍士兵自杀提案的听证。
“近年来,联邦军人自杀人数逐年攀升。仅在过去的十年间,自杀人数就增加了80%,死于自杀的退伍士兵总人数已经超过了战场死亡的联邦军人人数总和。联邦陆军自杀的人数增加了近45%,按每10万人中自杀人数的比例来算,自杀率已经超过联邦民众。”塞涅尔展示着手上的统计数据,严肃说道,“尤其是在南北交界地带的反复部署、在一线作战部队服役时间较长的士兵,自杀率非常高。”
提案要求在退役军人事务部建立完善的心理追踪制度,并在下属的每个官方医疗机构安排一名预防自杀顾问,负责向退役军人及其家属讲授预防自杀方面的知识。此外,提案还要求将退伍士兵接受心理关怀和自杀风险防控的时间由三个月延长至一年,确保军人在退伍后能够得到他们所需的服务。
军事委员会对于提出关怀退伍士兵自杀问题的本身内容没有大异议,但关于具体条款和涉及的财政拨款还存在争议,认为需要进一步讨论修改。
对于这样的结果,塞涅尔心里还是满意的。他知道随着战事愈发焦灼以及未来存在发生冲突的潜在可能变大,联邦政府在财政上非常不充裕。
晚上他和凌深一起请马库斯到家里用晚餐,以感激马库斯无条件地帮他做了那么多事。
吃完饭后,凌深给马库斯倒了一杯威士忌,自己也倒了一点。马库斯看到塞涅尔面前没有,就问了一句:“你不喝吗?”
塞涅尔愉快地告诉他:“嗯,我怀孕了,所以不喝。”
马库斯有些意外,先祝贺了他们,又问道:“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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