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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尔的腰,不让人挣扎逃脱,以最凶悍猛烈的冲击方式直接一口气顶开了Omega的生殖腔。
塞涅尔在疼痛中哭喊着瘫软在床上,两条腿抖得根本支撑不住,双手不自觉地往前伸去拽住被单,想要逃离这种快要把他的身体劈开的感觉。然而Alpha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抓着他的腰,把他的臀部整个摁到自己的小腹上,让他的后穴与可怖的阴茎分寸不离。Alpha的性器越顶越深,硕大的龟头不断往生殖腔里面捅进去,娇嫩小口死死咬住那极具穿透力的阴茎。小腹里的痛感越来越强烈,与后穴不断被消解又复而升起的痒意交织在一起,让他体内情潮翻涌的同时又倍感折磨。
他被干得双腿都掉下了床沿,但凌深单手就能控制住他的下体,把他整个下半身都捞在右手臂弯里。他双腿离地,没有任何支撑点,屁股被他的Alpha托在手中狠狠插着,根本动弹不得,上半身只有胸口还挨着床面,两手已经在操干中失去了力气,整个人都快被凌深拖出床。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凌深干他干得特别凶狠,一直在用阴茎插他的生殖腔,像是每一下都要顶穿他的身体。要不是自己心里清楚凌深不想跟他有孩子,也知道Alpha戴着套,他差点以为丈夫想要把他操到怀孕。
“不行,啊!不行了!凌深!放,放,我啊,啊!疼!疼!”他尖叫着,臀部都在凌深的手里抽搐起来。
白软的肉抖动起来时形成了艳丽的波浪,凌深的眼睛无法从自己手臂锁着的屁股上移开。清脆的皮肉撞击声中还隐匿着令他浑身燥热的黏稠水声,不清晰,却一下又一下划过他的耳鼓膜。不需要看,他能听得出自己的性器是怎样在那处狭小湿热的甬道里进出的,光凭借这样的声音,他都知道塞涅尔的下体流了多少水出来。
晚香玉和杜松子酒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浸淫了交合处黏腻的水声,变得湿润,好像两人的情欲化为一种可以闻到的淫靡气味,翻滚着四散在塞涅尔的房间里。
凌深不再抗拒让自己沉迷于对妻子的性欲,不再厌恶Alpha对Omega的这种本能的侵占欲,他被欲望冲击得头脑发昏、神思涣散,所有的感知力全都集中到了对性爱的体验上。
他竟是享受这样的性爱的,尽管这可能不是出于爱的举动,仅仅只是动物本能驱使下的性交。不过或许是因为他已经对塞涅尔产生了某种并不明晰的感情,而在这样亲密的肉体交合中,这种感情融入了他的欲望里,打开他自己设置的关于情感和性欲的边际。在和塞涅尔的性爱过程中,一切建立在过往认知之上的感受不再具有人性的轮廓,反倒变得盲目、冲动且勃发。他无法抵制这样热情的欲念。
在射精的一瞬间,他俯身咬住塞涅尔后颈的腺体,在Omega的另一个私密处注入自己的信息素。通过一种从前他最不屑的强占行为,他好像释放出压抑在体内的所有情绪,那些以往他避之不及的、认为是需要限制或加以摧毁的本能欲望,都如同神秘的旋风一般随着那股喷涌而出的白浊液体一同倾泻而出。
他抽出阴茎后,把套摘了扔到地上,然后单手将四肢脱力、浑身颤抖、还疼痛到哭泣的塞涅尔放回床上。但被放到床上的塞涅尔很快却转过来,吃力地支起自己的身体,朝他伸出手,用自己的手心贴着他的侧脸。
“肩膀……会疼吗?”塞涅尔还没从情欲中恢复过来,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星星点点的晶莹,却轻轻喘息着这么问道。
凌深不知道自己的肩膀是不是在疼,但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这一句话里疼痛了一下。刹那间的痛感令他不自觉地皱了下眉,他模糊地意识到了什么。
这样的表情落在塞涅尔的眼里,却变为了另一种意思。
“对不起……”他难过到哽咽,手指小心翼翼地抚摸了一下丈夫的脸颊。
可手却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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