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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居服的料子又柔软又轻薄,又因为尺码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小,所以紧紧地裹在他身上,只露出了苍白的脖颈与手臂。然而,比起露出的皮肤,被衣料紧紧包裹的部分却更多了点诚实的放荡之感……他胸膛的起伏、肌肉的紧绷与劲腰的线条,很是让人产生欲盖弥彰的错觉。
罗敷心说:膂力过人啊……他一定很好睡……
荆无命瞧见她若有所思的眼神,低下头、顺着她的目光去看他被盯住的侧腰,一动不动,脸上露出了冷笑。
罗敷:“咳咳,手上的伤要重新包一下么?”
荆无命说:“你会帮我么?”
罗敷:“嗯?”
荆无命慢吞吞地抬眸盯着她,慢慢地说:“你摸摸我……的伤口。”
罗敷:“…………”
罗敷:“………………”
罗敷气呼呼地一把推开了荆无命,直接走掉了,一边回屋、一边冲他喊:“自己换!”
荆无命:“…………”
荆无命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见她“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然后,门锁发出了清晰的“嗒咔”一声。
──她把门反锁了。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慢慢地坐下来,一动不动,好似一座亘古不变的石像。那双死灰色的眸子瞳孔渐渐扩散,好似变成了一片迷迷蒙蒙、充满潮湿与阴冷的夜雾,在雾气中,却又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存在,不断的蠕动、匍匐,死死地纠缠着她,像是随时要将她拖进泥潭、从皮肉舔到骨头一样。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罗敷隔着门,躺在她自己的小床上,怀里抱着她的方块菠萝小抱枕,腿却紧紧地交叠。她有点失神地盯着门板看,心里很清楚……门板的外面,那个人也在看她……在透过门板看她、恶狠狠地窥视她。
罗敷的身子忍不住又打了个颤,冷一阵热一阵,像是淋了一场雨在发烧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自言自语道:“啊,被褥还没给他拿。”
她撑起了自己有点发软的身体,抱起备用的被褥,打开门走出去。
那种阴冷可怕、叫人呼吸不上来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荆无命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手上淋湿了的绷带给撕吧下来,然后胡乱地缠上了新的,朝她伸出手,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嘶哑阴沉地说:“不会绑结。”
罗敷:“…………”
罗敷:“………………”
罗敷被他给逗笑了。
她的嘴角忍不住向上扬起、又似乎觉得这样笑起来有点嘲笑他笨的意思、不太厚道,所以又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严肃一点,嘴角就在这两种心情的作用之下开始拉扯,导致她的表情看起来很奇怪。
荆无命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默默地站了起来,伸手把被褥从她手里接过来,扔在地上,开始铺……
罗敷狐疑:怎么感觉这家伙对这一套熟悉得很?
……而且她自己好像也很熟悉这狗狗崇崇的感觉?
荆无命干这一套很熟悉是因为,他有的时候会因为太兴奋被罗敷从榻上踹下去,然后他就只能抱着被褥打地铺……
其实,像芙蓉香榭这种极富贵的屋子,光是正屋的一明两暗三间屋子里,可以供人躺着休息的地方就不少,右间是罗敷惯常休息的暖阁,左间是书房,书房里有美人榻,在加上院子里还有东西厢房,十个人都够睡了。
可是荆无命不愿意,他原本就是住在芙蓉香榭的东厢的,后来就阴阴暗暗、狗狗崇崇、嘶嘶嘶嘶、无孔不入地钻进正屋,像是守财奴守着自己的宝贝一
样,一步也不肯离开她。
他很熟练地给自己打了个地铺,又扭过头回过身来看着罗敷,罗敷双手抱胸,倚在墙上,正含笑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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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眉眼流露出了那种意懒情疏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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