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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得无聊,陈泊宁似是故意的,半天不放人?走,沈恩慈后知后觉,有些生气地咬了?一口陈泊宁大腿。
力道不重,却是意外袭击,陈泊宁毫无防备,倒吸一口气。
“陈总,怎么了??”
那人?问他。
陈泊宁不紧不慢,平淡开?口:“没事,你继续。”
汇报声音再?次响起,陈泊宁修长匀称的手探到桌子下方,不轻不重捏住沈恩慈下颌,示意她松口。
沈恩慈无声往陈泊宁掌心?呸了?一下,不情不愿松口。
陈泊宁却用指腹摩挲。
极轻的力道来回碾//压翻//挑。
无名花香。
花瓣被风吹得轻轻摇曳,左右起伏。
沈恩慈无端联想起小花玩小球时候的样子,叼着白色小球用犬牙很轻很轻地咬,循序渐进。
越想越觉得脸烫,可陈泊宁没给沈恩慈留太多遐想的力气。
终于?,陈泊宁嗯了?一声,作为话题的结尾,把那人?打发?出去?。
“出来吧。”
陈泊宁微微移开?点椅子,温声喊沈恩慈出去?,他眼?里有笑意,似是玩够了?。
沈恩慈脸颊耳尖的羞意仍未褪去?,眼?睛湿漉漉,很惹人?娇怜,她哼一声:“陈总很熟练嘛,不知道演练过多少?次哇!”
她觉得自己被欺负了?,于?是当场发?脾气。
陈泊宁拉她坐到腿上,慢条斯理碾碎沈恩慈眼?尾生理性泪珠,看她的眸底酝酿着翻涌的急风骤雨,似有潮湿的风穿过两人?中间的长峡,惊心?动魄地簌簌作响。
陈泊宁垂头与她凑近,额头贴在一起:“小荷,你总是冤枉我。”
听起来竟然有点委屈,恶人?先告状。
沈恩慈下定决定不轻易原谅他,偏过头去?:“我现在的心?比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的杀鱼工还硬!你说什么都没用!”
“你怎么可以那样欺负我!”
她嗔怪。
陈泊宁很短促的笑了?一下,热气铺洒在沈恩慈耳垂,一千万朵花被风拂过柔弱的颤动。
他说:“那你也欺负我,我们扯平回来。”
沈恩慈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再?反应过来的时候陈泊宁已经把她抱坐在椅子上,而陈泊宁自己蹲到桌子下面去?。
微热指尖堪堪捏住她脚踝,如同毒蛇蜿蜒这往上攀爬。
一寸一寸。
沈恩慈冬天的时候不喜欢出门,又觉得自己皮实,不爱穿加绒丝袜和?厚裤子,偶尔出门也不穿。
于?是此时方便了?陈泊宁。
意识到陈泊宁要做什么,沈恩慈惊呼一声:“不可以。”
这个要求陈泊宁不是没提过,但?沈恩慈实在害羞,饶是最动//情时也没松过口,更何况现在还在办公室。
“试试?会喜欢的。”
声音低低的,带着哄骗的意味。
每个字都很正常,怎么组合在一起就那么不对劲,沈恩慈脸颊烫到不行?,口中说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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