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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叫了我一声,用从来没用过的亲昵语气。
傅匀凑近我,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
他从易感期清醒之后似乎就很喜欢这样做。
“我知道许繁他们要回去,他和思无准备结婚补办婚礼,但我不确定,很多事。”
“所以……原本的我只是一个测试工具?关于顾思无和许繁,又或者白宜和你?”我微微皱眉。
傅匀点点头又摇摇头,看向我的眼神里似乎带了些抱歉。
“我说过,我已经32岁了乔浅,按照联邦的匹配制度,如果没有一段合适的恋情,我接下来的选择只有两个:一个是接受白宜,你知道这不可能。还有一个是接受联邦信息素中心匹配,我不愿意。”
“我不懂。”
“易感期爆发前,我出现了一段时间信息素不稳定,那时我在梁呈的公司谈合作,又逢匹配中心发来登记短信,你恰巧重新出现了。有很多事你不知道,一切都很巧……乔浅,这让我觉得是天意。
“我不否认我想过利用你来达成某些目的,不管是测试也好,挡箭牌也好,你是一个很好的人选。但那天从起飞之前,到飞机落地,我不得不承认一件事。”
我默默移开眼神,闷声问他:“承认什么?”
“我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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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言晔的猫咖那里离开两天后,叶女士给我写了一封信,在科技已经很发达的现在,她想要见到我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可她还是选择了这种古老到几乎快灭绝的方式。
她说文字和实物有些时候更能让人感受到被爱,也能更好的寄托人的情感。
尤其是从写信,寄出到收到的三个瞬间。
黎小梨又做了一次跑腿,他本人倒是很乐意,并且第一次,黎小梨的嘴没有漏风,怎么都没有透露我现在的住址。
我想,他不说是一方面,我父母尊重我的意愿又是另一方面——他们从来不会做让我为难的事,从来都尊重我的想法。
甚至连高中时期有老师说我没救了他们都不会过分责怪我,像是无条件包容我的一切。
再大些的时候我会以为这是因为我弟弟的到来,他们对我的关心自然少一些;再后来,知道了那些没有说出来的原因后,我又觉得是因为他们在愧疚。
我不懂该怎么处理这种关系,所有的一切放在我身上好像都很矛盾。
黎小梨叼着棒棒糖将信递给我,并告诉我傅匀买的礼物她和乔先生都很喜欢,希望能尽早见到本人。
我将信封揣进兜里,没有打开。
我又不能跟黎小梨说我的打算,只能用一两句话搪塞他,并拿出一张卡递给他。
黎小梨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惊恐,像是跟咬碎的棒棒糖一起裂掉了,他如同风一样后退了两三步,接连摆手:“我去我去我去你要给这些东西最好还是你自己来哈,要是之后又发生什么意外叶阿姨那儿我真的交代不了!”
我无言地看着黎小梨,张嘴犹豫了半天,脑内措辞了很久,最后还是打算用最粗暴的交流方式——我迅速走上前去抬手敲了他一下。
“你在想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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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小梨抱着卡和我蹲在小区门口,不时有浑身名牌的宠物从我们面前走过,然后非常趾高气昂并鄙视地看上我们一两眼。
黎小梨吸了吸鼻子问我:“乔乔,明明不远的地方就有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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