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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他拧起眉头:“我们不在家,你是不是偷偷进小榆屋子了?不然怎么突然会作诗?”
虽然这个诗东拼西凑,但能被他念出来就很了不起了。
而狂彪更是跳脚:“谁进了谁进了?她那破屋子还没我地盘儿一半大,有什么好进的?当初我不小心长了颗笋,你们还把它直接砍掉了呢,现在又诬赖我进她屋子,我进她屋子干嘛?又没阳光又没风……”
“哼!”
竹子感觉受到了侮辱:“这东拼西凑的打油诗有什么好了不起的,我以前还会背诗呢,我爸爸教过我的!”
话音落下,他和周潜都傻眼了。
“你爸爸?”周潜惊讶:“教你背诗?”
听起来像是个人,行为也像是个人,可哪个人会教竹子背诗?
“我爸爸?”狂彪也喃喃着:“我没变异之前的事记不太清,但我原来是有爸爸的吗?”
啊这。
竹叶子哗啦啦垂头看着自己的根部:他的爸爸是怎么生下他的呀?是开花种子落地死掉了,还是靠竹根繁衍?
为什么不是妈妈?
这事儿一人一竹都想不通,最后周潜将五根竹子拖拽着往院子前走去:“没事,我明天问问小榆,看能不能想办法找出你爸爸——”
说到这里,他又扭过头来警惕道:“你爸爸不会也是个天天只想谈恋爱的渣竹子吧?又或者是个话痨?植物的变异性会遗传吗?”
这个家其实承受不了第二个话痨的。
狂彪“哼”了一声。
……
狂彪有爸爸这事可大可小,但显然没有竹子重要。如今房门前烧着熊熊火焰用做照明,周潜拿出砍刀来,利索地在竹竿上劈了条缝。
而后砍刀一路下压,很快就将竹子都剖开了。不过竹匾是用来发豆芽的,所以他这次就不能剖成那种又扁又宽的篾片了,反而是要留成粗粗的竹丝。
这个活儿不熟练的人做起来有些难度,但周潜之前好歹也做出好些个失败品,如今劈竹丝的动作是又快又利索。
等到林雪风种完地,他已经劈完两根竹子了。
……
水珠裹豆子这种新的锻炼方法,也是林雪风今晚突然想到的,怀榆门前两亩多的菜地全部种完,他的消耗属实有点大。
但还好,并不算负担,因此回来时两人聊着发豆芽的安排,同时还要琢磨摆摊怎么安排。
按怀榆的想法,摆摊这么有意思,她肯定是要去的。但吴越的事不解决,林雪风不建议她一个人:
“虽然他现在状况未明,但既然要苏醒了,身份毕竟还在,我们不能赌人家会不会发疯。”
“还有,听说那位老太太前几天已经回帝都了——那天看白指挥的神情,似乎彻底对他们鄙夷还带着厌恶……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而对方,必定之前还做过更加令人不齿的事。”
很有可能不光光是冒功。
周潜一手拿着竹子,此刻听到这话也接口道:“对,哪怕他一声令下,让人把你抓捕回去,我们如果没有跟执法机关正面冲突的决心,就要束手束脚了。”
总之,两人都不建议她一个人去摆摊。
但如果两个人去的话,未免又太占用劳动力了,他们家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改造呢!
他们说的都很有道理。而怀榆认真思考了一瞬:
“既然如此,那还是先休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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