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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岱尔:“伊瑟尔,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今天,他的主要任务是守护白宣良和白岁安,保证二人不会死于寄生体之手。

整个屋子重新回到死寂,除了厨房哄哄转动的老式烤箱,一切都是平静的,直至雨水停止,空气传来草木沤出的新鲜味道。

郝誉赤着身体,提着绳镖,半身都是鲜血。身后跟着脸色发白,连连干呕的修克。

“叔叔……”修克差点摔倒在草丛中。自他看不懂郝誉猎杀一部分寄生体的操作后,便被军雄拽着去最血腥的前线战场。

军雄和一部分军雌会用武器和枪将寄生体打到半残状态,留下两口气丢到修克面前。寄生体本身所携带的精神眩晕和幻觉错觉,影响修克的平衡性,第一场他没下刀就吐了,差点被半死的寄生体扑上来弄死。

郝誉一绳镖甩过来,戳穿寄生体。

他们用手捧把水,按着修克的脑袋和嘴,觉得差不多可以了,又继续把孩子丢到战场上。修克在其中死狗般狂奔,任何一个军雌或军雄吹哨,他累得哈舌头,也得上前给寄生体最后一击。

最开始,恐惧。

其次,是麻木。

到战斗全部结束,郝誉收起绳镖,在收尸队的清单点上留下指纹和签字。修克才从肢体的解离中回归,他蜷缩在郝誉身后,抱着清洁桶吐出清水。

“你挺幸运的。”某个军雌对修克道:“没遇到熟悉的友人。”

修克懵懂点头。

重新站到疗养别墅前,他才了悟点军雌语境中的羡慕,噤声看向自己的双脚,“我们才杀过寄生体。”

郝誉:“没事。”

“听说,寄生体会追踪。”修克声音弱不可闻。

“你都和我住在一起,还在意这件事。”郝誉没有鞋子,战斗模式也是赤足居多,临近干燥温暖的房屋,他只能在入户地毯上磨蹭很久,“等会别和芋芋、白哥乱说话。”

修克点头,脱下外套,又脱下完全干燥的衬衫与背心,蹲下身为郝誉擦脚。

“叔叔。”修克低声道:“白岁安真的不会生气吗?”

“……生气也没办法。”危急关头容不得小孩子继续耍脾气。郝誉先去再纵容白岁安,再支持对方考学,也是以“安全”为第一标准。

他道:“芋芋和你不一样。他没有你的资质。”

修克眨眼睛,抬头飞速瞄一眼郝誉的脸,随后低下头继续擦拭郝誉的膝盖和蝎尾,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察觉自己每一根手指指尖都在发麻。

修克忍不住要为白岁安说点好话,“他也想和叔叔一起出任务。”

“想有什么用。”郝誉残酷道:“要是想想就能让寄生体全死掉,我早成宇宙第一幻想家。”

这下,他躲开修克继续擦拭的手,跳着推开门,大声喊,“我回来了。”

似乎,离开战场,他依旧是家里趴着躺着无赖不穿内裤的郝誉。白宣良那些果干正好派上用场,郝誉笑嘻嘻用碗舀一大份,坐在沙发上啃啃吃起来。

伊瑟尔臭到现在的脸,终于为郝誉回来有些变化。

他主动坐在郝誉膝盖弯里,试图攀附雄虫,被郝誉用蝎尾推出去。

“雄主~”

郝誉叼着果干,摇尾巴,含糊不清道:“不做。我还没洗澡。”

白宣良是一刻也静不下来,那么多人在,他再想要表示也表示不出来。哪怕他揣测到所有人都了解他自己的破罐破摔,可脸面始终拉不下来。听闻郝誉说洗澡,他殷切收拾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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