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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争执。

如果白颜悦发现了异常就麻烦了，秦修书没把握一旦合作失败，南宫战被抓会不会供出自己。他粗糙的指尖在口袋里轻轻抚过药剂外层的玻璃瓶，思考片刻后，难得小少爷选择憋着这口气不去计较，只是冷哼道：“不用你废话，走吧，回去了。”

在经过白颜悦身旁的时候，他擅于伪装的面容上褪去了刚才的虚假，眼底更多的时冷漠和警告，仿佛是要将秦修书看穿：

“事出反常必有妖。秦修书，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请你做任何事情之前动动脑子，别伤害真心待你的人。”

四目相对间，气氛剑拔弩张，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看出不满，像是凶狠的野兽为了争夺伴侣权，相互挑衅地露出獠牙，恨不得杀死对方。

秦修书最厌恶这种打着为他好的旗号，开口却是教育一样的口气，尤其是白颜悦最初入学时装作纯良无害的模样接近他身边，现在想来，不过是为了接近陆言的下三滥手段。亏得他当时还觉得两人撞号，绝不可能发生什么，没想却是白颜悦处心积虑的手段！

双方都做好了在这里动手的准备，麻烦的是，地面突然开始剧烈的颤动，随着随着脚下石板碎裂，发出白色光亮，白颜悦和秦修书不约而同的退散至两边，爆炸将他们刚才脚下的一大块地面炸碎。

如果没有及时察觉，他们早就被轰成肉泥了。

地下一层传来有趣的调侃声，一个穿着哥特式服装的小女孩撑着改良过的飞行伞，像是被风吹起似的，优雅从洞口来到上层，紧随其后的还有一个个披着人皮的家伙跳了上来，它们有男有女，目光死死的盯着白颜悦和秦修书。

“看来他说的没错，帝国新分化的enigma和狗皮膏药一样追查我们的研究局成员都在。”

“不如在这里弄死他们，给帝国一个下马威？”

“让人类早些意识到自己如蝼蚁般渺小也不错。”

……

它们七嘴八舌的说着，看两人的眼神仿佛在参观动物园的牲畜一样，自以为是极了。

一只两只三只……六只，还真是大手笔，完美诞生物的数量本就稀少罕见，就算是研究局，百年内找到两三只都算不错的业绩了，如今一下出来这么多。

“好了，都闭嘴，”那个站在中间的哥特小女孩收起伞，命令道：“主说了，抓活的。别弄死就行，他们三个都很重要。”

这样的局面，白颜悦和秦修书默认休战，不过，两人脸上都没有丝毫害怕。

白颜悦皱了皱眉，只觉得麻烦。

秦修书正愁压抑的怒火正无处发泄，这不是送上门来的沙包？他随意摘下食指的抑制环，随着enigma的强大威压逐渐显露，对面那群完美诞生物都如临大敌的认真起来。

“白颜悦，我四你二，让你两个。”秦修书自然看到了对面的脸色大变，这就是enigma与生俱来的压制力，他对着白颜悦嘲讽道：“别一会儿废物的连两个都打不过，跑去陆言那里卖惨哭鼻子。”

“用不着。”白颜悦只觉得他聒噪。

两人像是在比赛输赢似的，各自一边，对战三个。

这样的场面实属滑稽，让帝国忌惮千百年的完美诞生物，一出场非但没有吓到人，反倒是经过几轮打斗，以多敌少，居然有落入下风的局势。

——

另一边，陆言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